“呵呵”我笑了笑,胸有成竹的卖了个官子说:“有些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飞儿堵了堵嘴不再理我,那中年男子上来使了个礼道:“恩公,若真能救得小女,我等愿为奴为俾报答恩公,但请教恩公,我们要做些什么呢?”
我忙回应道:“你们什么不用做,只需按常理,明日将令千金穿上嫁妆送至河边等待那法师发落便可,倒时我自有办法。”
那中年男子稍有些疑惑,想:此事还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我们不在还不是照样要将女儿送与河神,到此便道:“一切就听从恩公安排”,回头向一青少年道:“阿文,去,叫婉君出来,谢过恩公搭救之恩。”只见得一青年应声便出去了。
声声“恩公”着实使我有些不好意思,便向那中年男子道:“先生切莫恩公恩公的叫了,在下曹……在下曹操,这是舍妹飞儿,还未请教诸位。”
只听得那老者忙道:“哈哦,瞧老儿这脑子,老儿丁衮”回头又道:“小儿,丁成,儿媳王氏,那是于孙啊武,出去的那个是阿文,婉君于房内一会便出来与恩公相见。”
须臾那丁文便带一女子入得厅来,,仔细打量那女子,两弯柳叶眉,浮水杏圆眼,盛夏清凉樱桃嘴,雾里桃花芙蓉面,乌头簇显端庄,布衣不失高贵,身材苗条,妩媚含胸,当真是一美人,不光是我连飞儿都看得呆了。只听得丁成道:“婉君,快些向恩公施礼。”那女子闻言便向我一礼,我怔了一下连忙还了个礼,搞得大家面里含笑,弄得那丁婉君也怪不好意思的。
就这样我与飞儿于当日便住下了。清晨我还未起**就听见外面敲锣打鼓好不热闹,我急忙起身,擦了把脸到得前厅来,原来是庄里选了时辰来接“新娘”,见那婉君穿着喜服头盖还未盖上,见她双眼含泪甚是可怜,我上前对她笑了笑说:“去吧,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我愿意用性命担保。”那婉君见我如此说震了震精神便把头盖盖了,上了花轿。那哪里是什么花轿,不过是庄里找了把椅子,椅子两侧栓了两个杠子,四个人抬着,前面是乐队,我们在后面跟着。
不大一会的功夫,我们一行人便到了河边,河边设一烛台,只见得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披头散发的在那捏土焚香,想必那就是所谓的法师了,烛台两侧各有一个道童守候。那道士还振振有词的说着,见众乡亲抬来了新娘便对众人道:“吉时已到,速速将新娘送与河神完婚,河神大喜之后不日将有甘霖降临。”
众乡亲闻言先是超河水顶礼膜拜,拜完便来拉婉君预将其推向河中,我见此景忙连喊道:“且慢”
那法师见我叫住众人忙道:“你是何人敢拦住河神娶亲?就不怕河神将罪吗?”
听得那道士如此一说,众人噪声四起,我连忙道:“众乡亲请听我一言”转首又向那道士道:“**师可能和河神通话?”
那道士想也没想便说:“那是,贫道自幼通得道术,百姓得罪了没有向河神进贡,得罪了他老人家,才不肯降雨,我苦苦哀求河神才答应要娶庄上一姑娘后方能降雨,你是何人竟敢阻拦?”
我掀了下婉君的盖头转向法师赔笑道:“法师误会了,我刚刚看了看新娘,新娘的容貌着实难看,我想河神娶亲乃是大事马虎不得,如让此等货色与河神为妻岂不更让河神恼怒,我寻思,既然法师能和河神对话能不能请法师帮个忙,向河神所说缘由,择日挑选美女与河神为妻?”
众人听我一言都觉得有理,也怪古代未婚女子保守,都养在深闺,要不然哪个人会认为那婉君丑呢?那丁家人却着实不解,这岂不是扬汤止沸,虽能救下婉君岂不是又害了其他人吗?他们哪里晓得我心里的计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