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的这段话倒是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这太可笑了,他再一次背叛了我的历史,但我太想知道故事这么发展会是个什么结果,或者说这个天大的引诱就是个陷阱,但不做又怎么知道呢,有太多疑问需要解开,因此我便应承了下来,陈宫高兴不已,遂命下人准备酒宴,收拾厢房不提。
晚饭过后我与飞儿辞别陈宫回到厢房住处,飞儿说:“风师兄,那陈宫是什么人,为何叫你曹操,那曹操又是谁呀?”
听的飞儿有次一问我心里叫苦,这哪里说得清楚,她自幼身居山里怎么知道当今世事呢,便说:“陈宫只不过是这里的县令,曹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我和这里一个叫曹操的人长得很像把我当成他了吧,我们且将计就计看那陈宫做何反应。”
“恩”飞儿应了我一下又说:“风师兄,我最近比较烦闷,你陪我到县城中去逛逛夜景吧。”
我知道这古代的夜景着实没什么可逛得,但这些日子奔波也着实把飞儿累坏了,在寻子龙不得更是心中郁闷,于是便陪她来到了中牟县的大街上,又讲了许多未来的故事给她听,使得她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转眼大半夜的时间过去了,当我们回来时已是深夜,可刚进府门便见四五个喽啰兵手提着木桶鬼鬼祟祟的超厢房走去,我与飞儿对视了一眼便心照不宣,这里定然有鬼,我二人便偷偷地跟在后面不作声响,可当我们跟他们到厢房时却叫我们大吃了一惊,只见那几个喽啰兵将桶中之物竟泼洒于厢房之上,打开火折子,那火势瞬间卷上屋顶。
原来那桶里装的尽是桐油,那陈宫白天擒我们不得便使出此等阴招,还好我被飞儿叫去遛弯,否则这小命儿还在?见此情形真是气得我和飞儿咬牙切齿,哪还有得分说上前便朝哪几个喽啰兵打去,那几个喽啰兵见我和飞儿突然出现在眼前也着实吓的不轻,哪还敢招架,便纷纷跪倒在地,连声道:“大人、大人饶命,饶命啊,那都是县令大人下得命令,小的们不敢不从啊?大人饶命。”
我愤狠狠的说:“那陈宫现在何处?”
那喽啰兵吓得浑身哆嗦道:“在、在前厅,正在等小的回话。”
我随声道:“好你个陈宫,我以为你是大仁大义跟随曹操平天下的汉子,不想却是这版龌龊拉擦物,看小爷如今怎么修理你。”说完转向飞儿使了个颜色,飞儿会意便将那喽啰兵纷纷打晕,我便和飞儿径直朝那前厅而来。
那陈宫在前厅正怡然自得,不料我的突然到来,那陈宫见我的突然出现也着实吃了一惊,他怎么也咂么不透,他的计策天衣无缝怎么就还是叫我逃脱了,可陈宫还是够狡猾疑惑的表情瞬间消逝,转脸赔笑道:“曹将军为何深夜到此啊?”
我恶狠狠地看着他,还么等我应对就听飞儿道:“不长眼的狗贼,我等不曾与你为敌,你却多番加害,今天姑奶奶就叫你尝尝拆筋搓骨的滋味。”说罢上前照着陈宫的胸口就是一脚,那陈宫是什么身子,飞儿这一脚他哪里受得起,登时飞出数米,口吐鲜血。
我们正与那陈宫算账怎奈早已惊动了府中的兵将,听见这前厅有打闹声都纷纷望这边赶来,霎时数十兵将已至,我见形势不好,持续纠缠于我们不利,遂上前掐住陈宫的脖子,喝退兵将并令他们赶紧准备两匹快马,那些许兵将见县令被擒哪里还敢怠慢,遂准备了两匹快马,我和飞儿乘上快马将陈宫横跨马前,并道:“尔等若敢追来就替你们县令收尸吧。”言罢驾马超东南奔行。那些兵将见失了县令又不追赶霎时心中没了主见,经过商议后只得将这里的情况送与京师,叫京里大官来做决定,遂当时推举了一个士兵驾马向京师报信不提。
我与飞儿驾马飞快,行了约有一个时辰发现前面有个庄子,我与飞儿便驱马进庄,因为**没睡也确实累了,进庄到庄头时有一石碑,上书成皋二字,此时奔波哪来还管他是什么庄子呢,遂进庄找了个院落不算小的门户,我叫飞儿看着陈宫自己便上前去敲门,叫了许久才听得一老者应了一声:“谁呀?”我听得此声如旱土逢甘露般,忙道:“老人家开开门啊,在下图于奔波到此,望能借宿一宿,明日一早便启程。”听得里面应了声“来了。”我遂大喜,想这下可以好好休息了,且不知却给此间带来了天大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