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曾动,颜入画一直想偷瞄他,但一直告诫自己“不要看,别犯贱。”
颜入画坐在骆驼上,除了屁股膈得,太阳有点大,风沙吹在脸上有点迷眼之外,似乎一切都很安好。
昨晚相遇的陌生人不知为何也跟随着他们,阿烈自然是适应了极地风光,偶尔还会介绍一下不远处有一口千年井,一直滋养着这片干涸的土地。颜入画倒是看见了,很普通的井就掩埋在一个破败的棚子下面,很难想象井的时间跨度。
令颜入画更为惊异的时,神秘人淡定的模样,他和阿烈一样并没有一开始就骑骆驼,似乎他也是在这片土地上成长起来的,恬淡的走在沙上,与风沙化为一体。
颜入画没有听到神秘人说过一句话,他的眼睛一直直视着前方,唯有不同的是,他背了一个背包。颜入画偷瞄了他好几次,他没有任何反应,可颜入画知道他知道她在看他,只是选择了漠视,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需要漠视的普通人。
太阳越来越大,太阳似乎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颜入画每个毛孔都在叫嚣,也没了心情审视神秘人。
他却开始观察颜入画,颜入画的额头开始微微的冒汗,因为太阳的炙烤,她的面颊散发出健康的红晕,她应该很难受,虽然她还坐得笔直,也没有一直用手去抚摸额头,但她明亮的眼睛却藏满了倔强。这样的模样和当年相遇的小女孩很像,只是时过境迁,都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