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缜家族世家是裁缝,据说李缜的爷爷为皇帝裁过衣,为皇后量过裙,可这些跟李缜没什么关系。当然,说半点没有关系也是假的,他跟随父亲学了十几年的裁缝,虽说没学会父亲十成十的技术,可九成还是有的,就在李父扶着胡须高呼‘虎父无犬子时’,李缜跑了!”
“李缜跟随一艘油轮,跑到了中国彼岸-----号称大不列颠的英国,李缜留了一封家书说‘裁缝可以正人衣冠,却无法洗涤灵魂,所以他要去远方找洗涤心灵的良药’!李父差点没气得吐血,鉴于吐血李缜也跑了,李父决定将血流到若干年后才吐。”
“油轮上的李缜,随着浪潮抛上抛下,几乎死过去,同仓的是一名神父,每天捧着一本不知道什么经书念念有词,那种鬼哭狼嚎的强调让没有被晕船弄死过去的李缜恨不得立马跳海,如果李缜会游泳的话!不知道是李缜的适应能力强,还是神父的鬼哭狼嚎有用,总之李缜居然奇迹的开始不再呕吐,身体也不再漂浮不定!一日李缜站在甲板上,看着一望无际,蓝色无边的海洋,第一次衍生出自己的渺小,“海阔天空凭鱼跃,天高地阔任鸟飞”李缜溢满了豪情,恰巧神父注意到了李缜,神父在中国待了许多年,听着李缜抒发豪情,会心一笑。李缜转头看见神父的笑容,有些难为情。神父却不在乎的走到李缜身边,注释着远处的海,神父的十字架在海上似乎有一种力量,没有信仰的李缜也不敢亵渎。”
“我有一个女儿,年龄与你相仿,很多年以前因为渴望踏遍神州大地,我上了去中国的游船,当我踏上油轮时,我仅会一句‘你好’,可现在我已经能和你流利的交谈。多年前的我爬在揽绳上,喝着朗姆酒,调侃着女性游客,尤其是在朗姆酒作祟的情况下。李缜听着神父的自语,下巴几乎掉下来,多年前那个神父是这般模样?神父似乎领会到了李缜的错愕,神父告诉李缜多年前他只是水手,不是神父!”
“在去中国的途中,一日船搁浅在一座无名之岛上,鲁索捧着一个布包跑到我面前,神秘兮兮的说‘先生,我这里有好东西,你要吗?’,鲁索脸庞乌黑,但他的眼睛乌亮,他将包裹紧紧的抱在怀里,似乎价值千金,我将手中的朗姆酒饮尽,有些醉意的说道‘东西让我看看!’,鲁索神秘的将包裹打开一个口子,我差点将胃里的酒全部吐出来,那是一个人的头颅,新鲜的头颅!“五个金币!先生只要五个金币”鲁索伸出五个指头,满含期待和畏惧,我看着鲁索狡猾的脸,笑了笑‘这对我可没用!’我指了指他包裹里的头颅,鲁索极度失望,但突然他又发现新大陆似的替我斟酒‘先生,你带我上船吧!去那里都成,只要上了船,这个就给你’鲁索将头颅往我怀里放,血腥味几乎让我抡起拳头,但看着鲁索那类似哈巴狗的表情,我指了指鲁索的头颅‘我不喜欢死的,我喜欢活的,如果你答应必要的是用你的生命作为偿还,我就想办法带你离开!’鲁索很高兴的应允了,我和大幅关系极好,鲁索作为免费的劳动力上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