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即便身为谋略胜人一筹的军师,宁正此刻面对这样的情况还是又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边疆离皇城太远,有点鞭长莫及的感觉,顿生无力和苍白之感。
五皇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今下落不明,如何是好?
“让我想想吧!”南岳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报!”
门外小兵大声传唤。
“何事?”宁正代为问道。
“敌军来犯!”
什么?
宁正瞪大了眼睛,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有多少人?”
前一刻还魂不附体的南岳将军,在听到敌军来袭那一刻,立马就神魂归位了,熟稔的抓重点,问敌情。
“一万多余!”
这么多,这是要大打一战的的意思么?
宁正太阳穴凸了凸,脑袋迅速运转着,想对策。
“敌方将领是何人?”
南岳进一步问道,语速快得小兵有点跟不上节奏。
“风雪大将,贺兰慕寒!”
贺兰慕寒?这回轮到南岳心中大动了。
前几次小打小闹都是乌托那个狂傲的家伙率阵前来,话说乌托这小子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是撞了南墙也不愿回头。第一次,杀的昏天地暗,最后败下阵来,被属下砍了手刀,拖回了阵营。
但他不甘其辱,死要面子活受罪,听说当天下午一醒来就把拖他回来的几个手下严惩了一顿,二话不说,骑上马不顾其他将领的阻拦,独自一人打了回头阵,怎奈,他在城门下喊破了喉咙,苍国士兵也不予理会。
回头被贺兰慕寒关了禁闭,让其在账内反思一日,待到日落时分,乌托让人通知贺兰慕寒说他知道错了,不该知难不退,以至损兵折将,不该不分青红皂白,惩罚下属。态度诚恳的承认自己鲁莽了些,欠考虑了些。说自己已经得到教训了。
贺兰慕寒看他忏悔的差不多了,就免了他的禁闭。谁知,他认错归认错,骨子里还是流着好斗的热血,不改初心,誓要拿下漠城,无论代价,
看着他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强性子,贺兰慕寒不置可否,战争要的就是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这种不攻占誓不罢休的劲头。就是乌托太过狂傲的性子需要收敛收敛,不然迟早载在敌人的手里。
果然,不出贺兰慕寒所料,第二天,乌托又率领几千精锐来到漠城城下“叫阵”出站,还学会了用激将法。
站下城下大吐唾沫星子:“南岳老贼,你奶奶的就是缩头乌龟!”
“苍国士兵,你们一个个都是龟孙子,连应战的胆量的没有!”
“快滚回去,暖你婆娘的被窝炕去吧!”
“啊。哈哈哈!”
风雪士兵大声耻笑,辱骂苍国的将领士兵。
还特地选了女人的红肚兜,挂在银枪顶上,在漠城城门下,摇来晃去,刺激苍国士兵一根根薄怒的神经。
“你奶奶的,竟然如此羞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