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还感觉自己在没话找话,他很奇怪,明明人家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却总想靠近他。他的身边好像有一块隐形的磁铁,时不时吸引着他,就是想要亲近他。
刚才,若是换做他扑上来抱着他,他会一把推开他吗?离渊被自己的假想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有如此不堪的想法。他如此圣洁,怎可被他如此龌龊的想法亵渎。
“你说过了,无需重复!”宫玄夜不为所动,只言片语,显然不想和他多做交流。打理好行装,坐在地上盘腿打坐。
即便出门在外,也没忘记持之以恒的习武练功。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有如此良好的作息习惯,非一朝一夕之功,看得出来,他是个非常自律的人,离渊对他的好感更上一层楼。
如果他能脱下那层冰冷的外衣,会不会好相处一点?
见他一副不愿和自己多聊的样子,离渊也不好自讨没趣。
他人练功,离渊自己的身体也还没完全好利索,需要调养。闲来无事,走到柴草堆上跟着打坐调息。
不过,他的心绪并不宁静。他躺了有接近一旬的时光,每一天都在焦灼。四大护法都平安脱险了吗?父王是否已入皇陵?如今朝廷内政是否已落入三哥之手,还是已经登基为王?边疆是否已发生战事,战情如何?
如今已醒来,接下来如何盘算,一旬的时光,足够改变很多事,是否已经到了他无法挽回的地步?理应马不停蹄的杀回去,为何会坐着静思冥想?因为身体还需调养?因为她,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