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杀!”箭矢所剩不多,乌托下令前进。
“杀!”士兵们红着双眼,个个不怕死的冲着城墙而去。
架着云梯,士兵们努力攀爬,后面的弓箭手依旧做掩护。城墙上的苍离士兵,搬起大大的石头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下狠狠的砸,阻挡敌军的前进。一时间石头,武器,沙袋,火把,凡是手上有的,能拿得到的,统统被苍离士兵招呼在雪国士兵身上。出于不利地位的雪国士兵,只能靠着剑雨将对方射下城墙,靠着盾牌抵御。这必然是一场代价惨重的战争。
火把点燃了墙上的液体,火势不可抑止的顷刻间蔓延,本就被砸的晕头转向的雪国士兵又被火舌攻击,完全落入下风。后面还未攀上城墙的士兵,看着被火海淹没的伙伴,闻着灼烧发出的焦腐味,以及烟雾里传出的哀嚎声,胃部翻江倒海怯步不前,有种逃跑的冲动。
战争的无情,厮杀中的混乱,你死我活的较量,在太阳踏出地坪线那刻接近尾声。
“将军,快逃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乌托的手下一边应战,一边拽着杀红了眼的乌托。
“逃,谁他妈的敢给我逃,老子一刀砍了他!”乌托龇着牙,布满血滴的方脸无比狰狞,有种不死不休的倔劲。
“将军!”手下拿他没办法,心里干着急。眼看越来越多的敌军将他们包围,现在不走,等下如何能逃脱。
“呃!”一个手刀砍在乌托的后颈。对不起了将军,我这也是迫于无奈。
“来人,把将军抬回去,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