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子,你就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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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不对盘的两兄妹又杠上了,而坐在中间的贺兰慕寒至始至终都未发一言,无视他们的口水大战,静听楼上楼下饭后茶余的闲聊。
“哎,这苍王走得突然,连遗诏都来不及拟!”一个头戴方巾的老书生感慨万千。
“可不是吗?三皇子已经明目张胆的联合外戚压制朝臣,威逼利诱,暗杀嫁祸,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王之势。昨夜李侍郎一家惨遭灭门之祸,一家一百三十八口无一活命,就连丫鬟婆子都不放过,凄惨的叫声,无用的挣扎,鲜红的血液,成山的尸体。。。。。。闻者惊惶,看者胆颤!”坐对面的小官心有忌惮的小声应和,生怕有心人听了去,遭来祸殃,这朝廷的走狗可是无孔不入呀,还是悠着点好。
“可恶,太可恶了,这苍王尸骨未寒,他不好好守灵尽孝,竟如此胆大妄为!”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一脚踩在板凳上,义愤填膺的大声斥责。
“就是,李侍郎一生清廉正直,三皇子收买不成竟下此狠手,实在令人发指!即使当上了皇帝,也是个暴君!”大伙纷纷指责。
“自古以来长幼有序,立嫡立长,怎么也轮不到他呀?”
“听说贤王爷权衡利弊之下力鼎大皇子,怎奈大皇子自愿写下了诏书主动让出皇位继承权,做个闲散王爷,老王爷直接被气得背过气了,二皇子与三皇子一丘之貉,三皇子允诺若二皇子助其夺得江山,便封他为‘安清王’统领物产丰饶的通河锦城。现在唯一能与之相抗衡的恐怕只有戍守边疆的五皇子了!”知情者说得有板有眼。
“是呀,只能寄希望于五皇子了,五皇子英勇善战,这些年多亏了他镇守西疆,抵御月脂的骚扰保我苍离安宁!”提到五皇子,谈论者的脸上不再是愤懑不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感激,一种敬畏。
“看来内战一触即发,皇城的日子不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