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听他说完陆锡承忙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他现在对陆心慈感情上的事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不敢冒然地把她的电话随便告诉别人,他又问道:“你不会还对她有什么想法吧,我姐离过婚了,而且你,你现在不是也结婚了吗?”
“结了不是可以离吗,快点给我!”
陆锡承看着他的样子,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他无奈,只好把陆心慈的号码给了他。
董天行拿到了号码,跟他说道:“我出去一趟,等下的会议你替我开。”说完就出了办公室。
一看他出了办公室,陆锡承想马上通知陆心慈,但又怕她责怪他顺便把她的电话给别人,自己也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只好做罢。
董天行到了停车场,现在范云涛在医院里照顾刘可莹,陆锡承也在忙,他只得自己开车出去,他到了地下停车场,开出自己的那辆黑色跑车。社会学家调查过,若是同样生气的男女两人正坐在车里准备开车,要是男人的话,就会猛踩油门,要是女人的话就会急踩刹车。董天行也不例外,他的丹田里正串着一团火,他把那辆车开得飞快,没过几分钟,车子就到了盛华医院。
他昨天在这里看到她,就证明她在这里上班。他停好车,马上打她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喂,你好,请问你是?”一贯的彬彬有礼的问候。
董天行很想对着电话怒吼,但怕惊到了她,只好忍住气说道:“你好啊,陆小姐,还听得出我的声音吗?”一听到那个声音,陆心慈握着手机的手马上因紧张开始颤抖,她镇定了一下才说道:“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打错了?”
“我打错了,这个号码可是你弟弟给我的,我也听出了你的声音,这个声音我记了七年,也想了七年,你就别再瞒我了。”
“我马上要去上班,有事等我下班再说!”陆心慈说完马上挂了电话,然后关机。可她刚要转身上楼梯时,没想到迎面就看到了一张英俊的面孔。她顿时吓了一跳,那张面孔是她最害怕最不想面对的,也逃避了七年的面孔。
董天行看到她的反映,笑着说道:“怎么了,看到我,有那么害怕吗?”说着,他向她走得更近了些。
“没……没有,怎么会呢,好久不见了,你……你还好吗?”
“陆小姐,没有你在,我一样好得很呢!”
“呵,是吗,那就好。我还要上班呢。”她说完就想逃,没想到被他拉住了。
陆心慈拼命地想甩开他,但力气没他大,她生气道:“你想干什么?我要上班!”
“等下我帮你请假,我只是有点事想问你,只想耽误你十几分钟的时间,难道一向又漂亮又善解人意的陆小姐连这点时间都不肯给我吗?”说完他就拉着陆心慈向停车场走。
董天行把她拉进车里,然后打了个电话给盛华医院的主任,帮她请假。陆心慈都不知道,原来董天行的父亲是盛华医院最大的股东,当然董天行一句话就可以给她请假了,甚至以后她随时不想去上班都行。
董天行把车开到了一家隐蔽的私人会所。把她带进了一间包间,又把她推到沙发上坐下。陆心慈狠狠地瞪着他,他还是像以前一样霸道冷酷。
其实董天行不想这样,他只是恨她,恨她的不辞而别,恨她向他欺骗她已经死亡,她做得实在是太绝了,要是想离开他,直接说一声不就行了吗?他董天行又不缺女人,难道还会把她怎么样。想到这些,他愤愤不平。
“不要这样看着我!”董天行说道,翘着二郞腿坐在沙发上,然后拿出一支古巴香烟,抽了起来。
陆心慈也不倔服,咬着牙怒吼:“你想怎么样?”正在这时,有服务生进来送茶水和点心。待服务生走后,董天行站起来去把门重重地关上。
他吐了一口烟圈,才缓缓说道:“我不想怎么样,只想看看你,我想看看自己的初恋*,总没有错吧,嗯?”他说完,用手捏着她的下巴。
“你以前认识的那个人已经死了。”陆心慈说着,推开他的手。
“呵,是吗?你不提我倒忘了,几年前就有人给我寄了死亡证明,证明她本人已死,现在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弄得我都不知道我是在冥界还是在凡间了。”
“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人是妖,你尽可睁大眼睛看!”听她说完,董天行又故作认真地端详了一下她,她头发乌黑,眼睛还是很大,只是少了些顾盼生辉,多了些忧郁,五官还是如以前一样端正俊秀,气质还是那样婉约典雅,果然是留过洋的。但他还故意说道:“陆小姐留了几年洋,身上就多了些贵族气质,身材也丰满了许多,是不是在国外的老公太丛溺你了,还是……”
“我要出去,我没时间跟你吵!”陆心慈说着就要站起来,却被他按了下去。“你就想这样走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想你的,你把我的感情当做什么了?!”
听他这么说,陆心慈倒觉得很委屈,七年前,她的哥哥陆锡堂,(现在改名为洪锡唐)给她介绍了k市市长的儿子,当时她不愿意,与哥哥大吵一架,就是因为她喜欢的是他董天行。可几天后她的生日,她本想给他一个惊喜,谁料那天她在他们约好的西餐厅看到他正跟一个女的约会,看他们两个,就知道感情不一般。她当时马上就明白了。从那之后她再也没联系董天行,后来与哥哥闹僵,她索性就出国了。
后来与美国的丈夫结了婚,丈夫不想他整日在中国与美国间跑来跑去,也不想她的家人来找她,所以她索性给家里人和他都寄了一份死忘证明。从此,她以为生活就可以安宁了,可没想到,几年后丈夫背叛了她,还有严重的家庭暴力,他们感情破裂,丈夫还不愿离婚。是她三番五次地到有关机构申诉,最后还找到了自己的导师,经过导师的帮忙,最后才把婚给离了,然后才回了国。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她都不想再去想,只想过好眼前的生活。好不容易回来,现在听到董天行的质问,她觉得一阵委屈,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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