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行只好拿了车钥匙出了门,他的车刚开出来,曾雨柔已经上了出租车。董天行的车一直尾随其后。
曾雨柔拼命地用纸巾拭着泪。司机问她:“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啊?”
“随便,先把后面的车给甩了。”
“这里这么空旷,他开的又是豪车,我开不过他啊。”
“要是甩不掉他,车费不给你。”
“你这……”司机一听她不给车费,只好走了小路,七拐八拐的,最后终于把董天行的车给甩了。
董天行的车开了几条街找不到她,只好打了个电话给董天迟,问曾雨柔有没有到他那里去,跟他说了一下情况,就把电话挂了。继续把车往回开。
曾雨柔坐的出租车在一家酒吧停下,她拼命的止住了泪,今晚就要进去,不醉不归,归了也不回董天行那里。她就不信,她找不到男人,何必赖着那只金钻龟。
陆锡承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几个人吃得津津有味。董天行却没有胃口,只吃了小半碗饭就要和陆锡承喝酒。两个人很是惬意,美酒佳肴,美人相伴,好不快哉!
路雪菲才吃了一小碗饭就把碗放下,她说吃饱了。
董天行眯着一张朦胧的醉眼问道:“怎么,就饱了,吃那么少?”
“嗯,已经很饱了,撑不下。”路雪菲说着就要站起来。
“多吃点,晚上还要陪我打渔。”
“什么?打渔?你有网吗?”
听路雪菲这么一问,在一旁的青梅忍不住马上笑出声来。
路雪菲忙问她:“青梅,你笑什么?”
青梅马上把她拉到一边说道:“少奶奶,你真是不知道吗?”路雪菲摇了摇头,“你告诉我!”
“哎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青梅说完因为忍住笑早已憋红了脸。
“到底是什么嘛?”路雪菲急得直躲脚,“为什么说打渔,应该是钓鱼吧,可晚上到哪去钓鱼?”
“说出来都羞死人了,少爷说的打渔就是夫妻间的那件事,就是……哎呀,你自己琢磨去,少爷说话是越来越露骨了,我都听不下去了。”
听青梅这么一说路雪菲才醒悟过来,那陆锡承听出来了吗。路雪菲再次看向他们,两个男人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兴起。
董天行不胜酒力,几杯下肚就醉了,谈生意时都是有人替他喝酒。陆锡承只好扶他进房间。董天行的房间要用密码才能开,此时他已经醉了。陆锡承让他按密码,他只挥着手在那里乱划,哪里还会按密码。陆锡成只好敲了路雪菲的房门。
路雪菲还以为是董天行,穿着一件米白色的侧排扣丝绸睡衣就来开了门。她开了门看见两个大男人时,正想关门换件衣服,可已经来不及了,陆锡承已经把董天行扶了进来,把他丢在闯上。路雪菲跟他说道:“他的房间在那边。”
“要密码才能开,你知道密码吗?”
路雪菲过去试了一下,董天行还真会防人,他门上的密码又改了,他里面藏有钻石还是女人?锁得那么好,还一个月换几次密码,他当她是间谍吗?
路雪菲再次走回自己的房间时,只好给他脱了鞋,把他的脚放上去,董天行嘴里还醉醺醺地说道:“再来一杯,再来一杯。”路雪菲听了都有些厌烦,她最讨厌男人喝醉了还醉话连篇的。
陆锡承说道:“他醉了,你好好照顾他,我走了。”
“哦。”路雪菲说着出来送他,陆锡承弯腰在玄关处换好鞋时,一起身,不小心撞到了路雪菲,路雪菲被他撞到了腹部,还来不及“哎哟”一声,她的脸又贴在了他的背上,她能感到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
陆锡承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他没敢看她的眼睛,眼睛落在她的衣服上,此时她的衣服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了,露出一片雪白。
路雪菲忙用手遮挡,陆锡承此时也假装喝醉了,他那双修长的手指用力扳开她的手,把脸抵向那里。路雪菲一慌张着急,手胡乱挥舞,不知怎么的就按到了开关,此时房间里一片黑暗。
陆锡承借着装醉,那只手在黑暗中不安分起来,当触到她身上最柔软的一块时。路雪菲马上抓住他的手吼道:“够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锡承不知如何反驳,他早已爱上了她,觉得这是个大好的机会,何不趁此时跟她表白,于是他嘴里喃喃说道:“我早就爱上了你,我愿做你项上的一条项链,只有我最能衬脱你的美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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