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一有空就来看你。”
“那就好,虽然我也知道这样是依赖,”我吐了吐舌头,只要有人在身边,总会有股惰性,想着有人帮忙是件很不错的事。
“彩然!”外面突然传来同桌的声音,不好!“彩然,你在跟谁说话呢?”
“啊?”我望着绿珠,她笑着挥了挥手,消失了,我心里一阵惆怅,又得过些日子才能看见她了。
“彩然!”外面的人没听见我的回应,立马急了,“彩然,彩然!你没事吧?”
“嗯,没事没事,”我打开厕所门,歉意地挠挠头,“一发呆,没反应过来。”
“呼,”她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怎么可能?!”我不满地将短袖卷到锁骨处,露出我结实的肌肉,磨叽道“看见没,看见没,多棒的肌肉啊,摸摸,摸摸,就我这身体素质,会得那见光死的‘什么事’?”
“对对,”她挥下我的胳膊,白了我一眼“你没事吧,刚才跟谁说话呢?”
她好奇地将身子探进厕所里,我边回答她边侧过身子让她进去,“你出现幻听了吧,就我一个人啊。”
“咦?奇怪了,我明明听见你在说话呢,”她回过头来,上下将我打量一圈,“你没问题吧?”
“草,你才有问题呢!”我一把揽住她的肩,拖着她往外走,不停地抱怨“死*,我的脚啊,同桌,你陪我去医务室吧~”
“刚才叫你去你不去,”她抱紧我的腰,瞪着我,手下的动作却出奇的温柔,“活该疼死你。”
“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可爱的同桌呢?”
“......可怜没人爱。”
“同桌,你好毒舌啊。”
“彼此彼此。”
“......”我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