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别人欢爱的场景。
第一次是林子姐,我的感觉是热血沸腾,浴火焚身。
后来我才偶然从别人那里知道,我可能是喝了掺了媚药的酒。
第二次便是在这里,此时心里却只觉得疼痛和愤怒!
我想立马冲出去制止她们,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现在出去只能白白搭上我而已!
不远处,那个女人还在不知疲倦的律动,一脸的陶醉与迷乱的神情,嘴里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说着:“践人,哦…我要做死你,擀死你,啊…嗯哼…”
整个巷子都浅浅的飘荡着那个女人低沉的申银声,喘息声,还有围观人的干咽唾液的声音。
玉琪却一直没有反应。
“好了,丁椽,你也做够了吧,赶快结果了他,还要回去复命呢?”
原来,现在那个女人就是刚才的丁椽!
“嗯,嗯哼…好,马上就好了…啊…”
她边加快律动的速度,边把原本支在地上的双手转移到玉琪小巧瘦削高高耸出的两小瓣胯骨上,使劲的拧着。
我看到玉琪被扳开的大腿剧烈的抽搐起来,平坦小腹上破碎的皮肤也惊鸾的弹跳起来。她僵直的身体终于有一丝反应,后脑勺顶着地面,脖子微微仰起。
他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啊啊”声,仿佛很痛苦,却依稀可以听见一些类似终于要结束的解放的欢愉,和对生命的控诉与无奈…
丁椽得到满足,迅速的爬起来穿好裤子。
最后还不忘低下身子探手在玉琪双腿间的四处狠摸一把,咋吧咋吧嘴说:“这个小蹄子,真她妈的逍魂!那柱果然是在**里练过的,够骚!嘿,要是能留下他就好了…”
说着,还试探的瞟瞟那个领头的家丁。
“混账!”只听那个领头人一声喝叱:“这是主子特地交待过的人,就你那狗胆咽敢想着藏人?!”
丁椽刚才也只是试探,得到喝叱也不觉得多失望,赶紧又一番点头哈腰:“您说的对,您说的对,我哪儿敢私留主子交待的人呐!”
“嗯”,那人点点头,继续说:“日后主子要除的人多了,还怕没你们乐呵的?这个人主子说了,有点小聪明,留不得,一定要除了才安心!都愣着干嘛,动手啊!”
得了她的一声命令,刚才禁声不动的人都后退两步,只剩两个人迅速动作起来,有力的臂膀把玉琪赤luo单薄的身体拽托起来,狠狠的按在奥凸不平的墙壁上。
玉琪毫无生气,头软软的歪着,手臂肩膀被她们压在墙上也毫无反应,整个身体都像是贴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