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在把我勾.引上chuang后,竟然还能再勾.引小叔子?你究竟是有多水性杨花?嗯?”他的手一点点曲起,将她的手一点点握紧,而那把钥匙几乎要把她的手给戳破,皮开肉绽。
只是手掌心的疼,也不及心尖的疼痛半分,他竟当着傅景榕的面,把那夜的事说了出来。
傅景榕眉头猛地皱起,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如意,他一直都知道如意跟大哥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没想到他们离婚后竟……
如意深知权景琛这话是说给傅景榕听的,为了让他弟弟远离她,他还真是什么都能说得出口呢,而她也从傅景榕的眼神里看到了满满的错愕,她如今并非清白之身,他对她必定“另眼相看”了吧,如意只是一笑置之,“权景琛,你别把我说的那么不堪。那夜,是我喝醉了而已。可是我醉了,你却清醒的恨,不是吗?”
他的眸光又是一深,几乎能将她凌迟,他将她下巴捏得死紧,扬得高高的,让她一张小脸面对着傅景榕,“傅景榕,你给我看清楚,莫如意是个多么不堪的女人,她曾在我身下婉转缠.绵,这样肮脏的女人你也要么?”
他的每一个每一句都能诛心,如意的心房一紧一缩地在疼,而她的眼眶也不可控制的湿润起来。
傅景榕眉目紧锁,他们本是夫妻,不管婚前婚后发生关系都是理所应当的事,他爱莫如意,不在乎她是否完璧之身。“大哥,也许你看错我了,我并不介意如意是否跟你欢好过。我要的只是——莫如意这个人。”
如意心房被他这句话重重一撞,她没想过傅景榕可以为她做到如此,他不在乎她的一切,他要的纯粹,只是她这个人而已。
权景琛还真是看错了他这个弟弟,看来,他这个弟弟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呢。
权景琛低低一笑,用只有如意能听到的声音,附在如意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傅景榕只看到如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眼眶里的泪水在轻轻打着转,然后看向自己,她说:“景榕,你出去下。我有事要跟你大哥好好谈谈。”
傅景榕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让自己出去,留下了他的大哥。
傅景榕咬着牙,恨恨地看向权景琛,他的这位大哥有的是手段,而且很高明,否则怎能从一介贫寒坐上现在人人敬畏的总裁位置。
可他还是不肯死心,“如意,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我们可以一起共度难关。”
如意看着傅景榕只是轻轻地摇头,没人能帮得了她,除了权景琛。
直到把傅景榕逼走,大门也被权景琛用力关上,如意死死握着双手,仇视着他,“权景琛,你现在满意了?”权景琛冷漠地扫过她一眼,径直走到沙发那里,坐下,两条修长的腿往茶几上一搁,闲散地交叠,瞄了瞄茶几上的果盘,那蹩脚的刀工一看就是出自莫如意的手,“莫如意,过来,喂我吃水果。”
“你自己没手?”
“哟……莫如意,你是想郑原畅跟你爸一样蹲大牢蹲一辈子吧?行,我让人把郑原畅掉到你爸隔壁,让他们做个伴。”权景琛躺在沙发上,轻轻地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然后接下,随手甩在一边,就好像这是他的家,就好像他让别人坐牢是一间再简单不过的事。
刚才权景琛就是用了这一点,她才让傅景榕先离开,否则,这个男人,她怎么可能让他留在自己家里?
如意知道自己的父亲因为那封检举信,是很难出来了,只能循规蹈矩地老实在监狱里服刑,好好表现争取减刑,如意还打算让父亲安度晚年的。
而郑原畅正是最好年华,却被权景琛弄进了局子里,这吸毒藏毒的罪名可大可小,权景琛说,说不定啊这郑原畅还跟黑帮一起贩毒呢。
她知道,这是要挟,贩毒,可是要做一辈子的牢的。
于是,如意只能一步一步艰涩的上前,拿起搭在果盘一边的叉子,叉了一块浇了沙拉酱的橙肉缓缓送到他嘴旁,他却紧紧抿着唇,然后半眯着眸,用颇挑.逗的口气告诉她,“喂我,用你的嘴。”
如意的手一抖,橙肉上乳白的沙拉酱不小心滴洒到他西裤上。
她知道弄脏了他的衣服会让他很不爽,果真,她看到了他眉梢拧过后,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很清楚这是他要发怒的节奏,但她紧紧握着手里的叉子,保持着平稳的气息,“权景琛,你到底有完没完?”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这叉子插在他那张倨傲的臭脸上。
“不喂,也可以。”他兀自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我现在给警察局局长打电话,让他给郑原畅定罪。”
看着他在翻找着电话本,如意高声道,“我喂。”
权景琛这才收起手机,视线落在如意的小脸上,“莫如意,这才乖嘛。骨气那种东西是可以像骨头一样丢去喂狗的。”
如意将橙子肉咬在嘴里,握紧了小拳头,一点点凑近他的脸,他突然又打住,“莫如意,把眼泪憋回去。我看你跟我那好弟弟吻得就很happy嘛。”
憋你妹啊?如意在心里咆哮了一声,就将嘴里的东西塞到了他嘴里,本想迅速地离开,可他大手一下子扣住她后脑勺,将橙肉带着她的舌都狠狠卷住。
如意想咬他,可一想到郑原畅,她又忍痛给他啃。
待他啃得过瘾了,如意抽出餐巾纸擦了擦嘴,对权景琛说道:“便宜你也占了,也尝过报复的块感了吧。你可以放过郑原畅了吧。”
他摸着下巴色.眯.眯看着她,浅浅品尝着口里独属于她与橙子混合的香甜,“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你把我这裤子弄脏了,你说该怎么办?”
“行,你等着。”如意从抽屉里翻出湿巾纸,走到他面前,蹲下,欲给他清理大腿.处的那处沙拉酱污渍。
“湿巾纸怎么弄得干净?来,用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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