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意,你都成年了,没吃过猪蹄总见过猪跑吧,不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在欲.望驱使下,他充满磁性的声音更迷人动听。
他说着,劲瘦的腰一个急挺,体内硬.物也更深入,痛得她皱眉想要大叫,又死死咬住唇,把声音吞进肚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带着哭腔的嗓音都在轻轻颤抖,“权景琛,我要告你……告你……强jian……”
“强jian?”
如意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他眼里满是戏谑不屑,像是啐了毒的箭,正中她红心,莫如意的身子又是一颤,她使劲浑身气力去推他,他却坚如磐石死死压在她身上。
一下又一下,快速野蛮地抽.送,像要把她逼入死地,“莫如意,如果不是你勾.引我,你以为我会碰你?”
她勾.引他?
她喝醉了,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怎么可能勾.引他呢?
“莫如意,别忘了,你勾.引我也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你不记得你穿着渔网跑到我书房过?”
他狠狠地提醒,*她那些不堪的回忆。
如意心想也许真是自己喝醉了做出没分寸的事情,可,那也只是因为醉了,并非出于她的本意,权景琛曾说过,人一旦醉了,就算她是母猪他也会上的。
而此刻,她只能低泣着哀求他,与其说是哀求不如说是回敬,“权景琛,你知道的,人一旦醉了,就算是路边野狗我也会想做的。谢谢权总你的倾力伺候,只是,鉴于你技术水平有限,咱们就此打住。”让一条野狗对一个女人负责,那是白搭。
如意认为,即便是被强了,如意也要被强的有尊严和骨气。对于21世纪的男女,一.夜.情什么的,就像吃一杯康师傅泡面一样寻常,所以她犯不着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喊打喊杀把权景琛怎么着,她啊,就当招了回牛.郎,而这牛.郎貌相一级棒。
“权总,你停下,我走人。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对我负责。”
好一个莫如意,嘴皮子厉害,把他比作野狗!还嘲笑他技术活差!
这个男人却挑着眉笑得邪肆,“莫如意,没听说过么,做.爱就像拉屎,怎么能拉一半就停?”他说着又顿了一顿,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脸上,让她睫毛轻眨,“别担心,咱们才刚刚开始,完事后,再给我技术打分不迟。”
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犯了浑,现在她脑袋十分清醒,怎么可能还跟他继续下去呢?他们已经离了婚,根本不应该再有任何感情的揪扯。
他许是识透了她的想法,慢条斯理地从她体内撤出,似乎对她不曾眷恋过一般,“没问题,莫如意,我可以停下,我从来不喜在这事上勉强女人。但大明科技的资金我也会像抽.出我二弟一样从你那里抽.出,咱们合作到此为止!”
资金撤出?那刚刚有所起色的大明科技不又得坐等倒闭了么?她把他合资时给的一个亿都投资了,而她所有的财产也都放在银行做了抵押,她哪里还有什么钱来还给他?
“做,必须做。咱不能拉一半就停,你我都不爽。”如意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还强装出一副我很乐意被你上的yin荡模样,扯着唇笑米米地讨好地去拉他的手臂。
“莫总,你这么主动,我怎忍心拒绝你。”
于是,他低低一笑,重新披装上阵,在她身.上更加卖力起来,躺的,站的,坐的,跪着的,上的,下的,侧的,360度的,能用的姿势一次性来了全套。
凌晨三点,权景琛挥汗如雨,莫如意娇.喘连连暗地里摸到她的黑色小.底.裤,高举在头顶挥舞,宣告投降,“权景琛,我给你打满分,满分还不成吗,老娘我不玩了。”
权景琛听到“满分”这一字眼,勾唇一笑,把如意又拖到身下,分开,“莫如意,有始有终才好。咱们得继续玩。”
如意叫苦不迭,小脸凄惨,无力地捶着枕头,“他.妈的,权景琛你究竟是xing亢进,还是安心不能满足你?”
“要知道你不湿,我可进不去。莫如意,你究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还是想被我上想疯了?”
连干这种事时,权景琛的毒舌本性都不遗余力地发挥到极致的完美。
如意不跟他一般见识才怪,一口就咬在了他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在权景琛第n次把滚烫的液体she入如意的身体时,权景琛将她搂得死紧,在她耳边一遍一遍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像是爱惨她一样。
如意劳累过度,事情没做完,就已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睡梦里,似乎有人把她抱将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给她轻轻擦洗身体,暖流一点点流进她的心坎里,暖热舒适。
第二天,晨光洒满了整间房,暖柔一片。
如意睁开疲倦的眼,环顾了一眼四周,这里家具的摆设没有变动过,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再睡到这张chuang上。
微微一动,下身就袭来刺辣辣的疼痛,她拧了下眉,曾经她多少次幻想着把自己奉献给权景琛,可是,却从未想到,他们的第一次会是在离婚后,荒唐而放纵。
chuang头柜上放着一盒药,还有一张纸条,刚劲有力,符合权景琛的风格,“可缓解下.体疼痛,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