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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下旬的威市海边,夜晚寒风随着海浪一下一下打来,能撕碎人的心。
“如意,如意,你就不能不喝了吗?你犯得着为了权景琛和傅景榕那两个臭男人那么作.践自己吗?”李软软看着一头短发的喝得昏头昏脑的莫如意就来气,她去抢她手里的茅台。
如意见李软软伸手过来抢她的酒,她就把酒瓶子紧紧抱在怀里,看向漆黑无比的海,她说话时声带轻轻颤抖嘶哑,不知是被酒辣的还是在哭,“软软,你知道吗,傅景榕是权景琛的亲弟弟,你说,他们兄弟俩怎么可以这么坏?他们就像接力棒一样轮流来玩.弄我,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他们的杀父仇人?”
自从从爷爷的葬礼回来后,她已连续数日没去公司。
现在的她觉得浑身提不起劲,她以为跟权景琛离婚后,她可以变得更坚强更勇敢,她可以重新站起来,尤其是在傅景榕的来到她的身边后,他曾替她画画,也曾温柔地牵起她的手说要娶她,她以为她终于可以过不一样的人生了,可是,这两人竟是兄弟,都是带着目的接近她。
现在人人都道莫如意是个肩负家族巨担的女强人,殊不知在伪装起来的坚强面具背后,她只是一个受了伤哭花了脸的小女人而已。
如意说着又猛灌了一口酒,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手抓着瓶口,一手捏着她曾珍爱如命的小.黄.书,“软软,权景琛就像长在我心里的一根刺,我忍着疼,连肉带血的把它拔掉,准备放傅景榕进来,可谁知……谁知……这傅景榕却是一颗玻璃渣子,他们都不是好东西,都想害我……瞧瞧我脑门上的这包,都是在他们家给磕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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