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意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也感受到他眸光异常火辣,暗色的眸里满是滚烫的欲.望。
是的,只能称之为欲.望,若他对她有情,那尚且可称之为情.欲。
她心肝儿打颤,害怕他对她做什么非分之事,她就不该到这里来。
正当她在犹豫着要怎么对付他时,他又快速从她身上下来,一声不吭走下chuang,按了墙上灯的开关,从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口袋里拿出烟和火机,独自点了烟抽了起来。
在他吐出白色浓重的烟圈时,才见他拧紧的眉稍稍舒展了一些。
他扭头看向窗外一点点升起的太阳,留给她冷硬又孤涩的背影,突然,他又开口对她说,满是戏谑:“莫如意,我碰谁也不会碰你,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如意心头还是沉了下,有时,他的话总比刀还来得锋利,好似她在他眼里是敝履,好似刚才压在她身上那个用烫人的眸光盯着她的根本不是他。
“权景琛,那也请你放二百四十个心,我莫如意给谁上,也不会给你上。”
原以为,他们离婚后,还可以是普通合作伙伴,再糟糕一点那也可以当熟悉的陌生人,然而,如意越来越感觉到,在权景琛最清醒时,他似乎对她有一种隐隐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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