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意看到昨天权景琛折断那把伞时还爆了句粗口,她相信自己这辈子再也不敢在这头老虎嘴上拔毛了。
“一码事归一码事,要不是你先*,我能那么好心给你送‘新婚贺礼’和‘份子钱’?”如意瞪着他,睚眦欲裂,而被他低喝一声,连名带姓地叫她一句“莫如意”后,她畏畏缩缩地后退了一步,“那我把我衣服脱了让你扔一次出出气,咱们扯平。”她心里却是想着,等她拿到离婚协议后,她要跟权景琛老死不相往来。
于是,她说着,就开始解开牛角扣,缓缓地脱.衣服,可是当衣服褪到臂弯时又被他两手死死按住,她不解地看着他,他却没好气地冒出一句,“谁有空陪你玩幼稚的游戏?”
他话音才落,房门就被打开,权母看到这一幕惊吓得差点把手里的两只水壶给打翻,她“啊哟”一声,压着声音道:“这可是你爷爷病房,再猴急,也不能在这里做这种事啊,你们这两孩子。”
顿时,如意尴尬到想要钻到地缝里去,权母肯定误以为权景琛在给她脱衣服,她苦涩着脸,叫苦不迭,“妈,不是你想得那样。”
权景琛倒是十分镇定,将如意的衣服穿好,一粒一粒给她扣好扣子,从如意这个角度望去,权景琛的眸里柔情似水,可是她知道都是假象,如果她家的大明科技破产了,她可以去卖文,如果他家的权氏一鼎倒闭了,以他的演技,他可以红遍娱乐圈。
他又细致得给她翻整好衣领,将她柔顺的长发从衣服里轻柔地撩出,五指抄进她的长发里,用手指给她一下一下轻轻地理顺。
原来,权景琛对女人好起来,是可以好到无微不至的。
她不禁去想,他对安心是不是也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