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份的天还是冷得厉害,屋内没开暖气,如意已经被权景琛折腾得满身是汗。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救命了。”
如意这话说得越发没底,虽说她单相思了权景琛五年,但她从未看透过这人。
据说这些年他为了吞并别人公司扩展势力能把别人董事长给逼得跳楼,就像在她父亲一进监狱后,他就提出了要跟她合作的歪道理,其实她心里有数,也许从他娶她开始,他就觊觎她莫氏的大明集团了。
可见这人的阴险与卑鄙。
说不定,他真的会为了得到大明集团而弄死她。
可直到权景琛带着酒精味的微微发凉的唇死死封住她的嘴时,她脑袋荡机了一般空白一片后,她才慢一拍地觉悟过来,该死的权景琛不是要弄死她,是来了兽.欲。
她开始拼命挣扎,在用力咬了他一口后,她的小嘴终于得脱,在光线良好的屋内,她睁大了眼瞪着他,“权景琛,你是不是喝醉酒认错人了,我不是安心,你看清楚,我是莫如意,你讨厌的莫如意。”
许是他吃痛,舔了舔被唇上被她咬破的血,如意也看到他一双迷离的眼慢慢变得清明。
“看清楚了,莫如意。”
他的声线依旧低醇充满磁性,好听得让人欲罢不能,但他的眼神已从清澈转眼就换上了冷漠疏离。
她又见到他的视线一点点从她的脸慢慢往下移,移到到她胸口处,她又羞了羞,只觉脸上又烫了下,用厌烦的口吻告诉他,“那你看清楚了还不快走开。”
“莫如意,你还爱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