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刚才多谢你。”
如意尴尬地笑了笑,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而她的丑事却在相亲对象面前给扬了个一览无遗。
“没事,谁还没有点过去呢?”
傅景榕的包容又让如意对他加了分,又听得他温和地说:“如意,叫傅先生挺生分的,你可以叫我‘景榕’。”
如意“哦”了一声,同时听到了前面有人用小铁勺敲击了两下瓷器,她循声抬头瞟了下,却是权景琛在喝咖啡时制造出来的。像他这种连吃饭时脊背都会与椅背保持精准15公分的变.态绅士,应当不会这么没素质地弄出这样的动静来。
意识到自己又在看权景琛,她立马收回神智,看向傅景榕,傅景榕也是帅得掉渣的类型,与权景琛那种帅得棱角分明不同,他的帅带着点妖惑,以至于每每她看着他时,脑海里总会不自觉地冒出孙悟空那句,“师傅,小心,有妖气。”
想到这里,她又咬了咬牙,她总是下意识地拿别的男人与权景琛比较,这就是吊在一棵树上太久的劣根性,在没吊死之前,得改。
“对了,傅先……景榕,李软软说你得下午3点到威市,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现在她得努力寻找话题,对准这一棵树抛白绫,准备将自己给吊上去。
“这次飞机没延误,下飞机后我把行李放酒店后,闲着没事就提前过来了,不巧遇到你正跟武大郎在相亲。可武大郎哪配得上你这样的潘金莲,幸好我是西门庆,还算来得及时。以后等咱们结婚了,那本金.ping.梅我们可以一起日.日掌读。”
如意吞了好几口唾沫,恨不得用唾沫淹死自己,谁叫她那些话给傅景榕给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