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各种伤都受过,没自己取过子弹可看过几次医生做,只要不怕疼应该照葫芦画瓢做的来。
亡命天涯的,不能讲究,忍疼总比被人直接打死强。只要不发炎,就能活命,关公刮骨疗毒都能忍,他和笙少也忍的了没麻药取子弹。
可事实就是那么有说服力,等着纪清扬摆出那些专业的用具,老七那不屑的眼神分分钟不见了。
等着纪清扬娴熟的给他取出子弹包扎好,老七吐掉嘴里咬着的布抬手抹抹脑门疼的哗哗的汗水,脸上笑成了一朵扭曲的狗尾巴花,而且还是遍体鳞伤的狗尾巴花,“小姑娘,上辈子你是欠了我多少债啊,这辈子这么报答我?哎呀,我跟你说啊,这辈子我碰见的好事少啊,向这种狗屎运二十多年了才第一回。”
万万没想到啊,黑灯瞎火一辆汽车就那么开进来了,带着他们一路跑出来,而且找了这么好的住处,最重要的,这人竟然还是个医生。
“你贫话怎么这么多呢!”纪清扬撇撇嘴,哼道,眼睛没抬直奔杜连笙过去,熟门熟路给小刀消毒取子弹。
子弹叮当落到盘子里,纪清扬瞧了瞧杜连笙微微蹙着的眉头心里的担忧更重了,麻利的包扎完,嘴里公式化的开始问诊,“请问,你是不是不怎么感觉到疼?是不是四肢无力只能感觉有点麻?刚刚是不是撞过脖子?”
杜连笙觉得这姑娘简直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可马上他就反映过来,这姑娘的神情不妙,不禁的,他声音里就有了几分急切,“刚要跟你问问我的情况,没想到你先提出来了。你说的都对,我的病是不是很重?”
纪清扬并没立刻回答,又用手在杜连笙四肢部位连续多次按揉问诊,最后她抬头道,“你现在还有没有便意,我的意思是,你身体那个部位有没有去厕所排泄的欲.望?”
杜连笙做梦都没梦到过会被一个大姑娘问这种问题,脸上不觉得有些发热,可看人家满脸认真,又关乎他自己身体,只得实话实说,“…..有。”
“你问这干嘛啊?笙少他怎么了?”老七不傻,相反,他机灵的很。他觉得这姑娘似乎在宣誓笙少有大问题了。
不就是从二楼跳下来嘛,即便笙少这半天都使不上劲他都没觉得有多大事儿。没准哪摔寸了暂时卡壳,笙少身子骨好,过几天也就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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