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开骰盅的那个人输了。

看见他帮她，众人都一片不怀好意的哄笑调侃。

瞿慕尧语带笑意，“怎么玩儿游戏这么笨？”

顾因闻着他周围淡淡的烟草味道，笑着回答，“平时不这样，可能今天喝多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可怜平时就这样，连海遇每回见了都嫌弃。

又一局游戏开始的时候，他点了支烟含在嘴上，眯着眼向矮几倾身，带着腕表的那只手按在骰盅上，一用力，骰盅就腾空向下转了个圈。他稳稳地将骰盅扣在桌上，吐出一口烟，喊数，“十二个五。”

顾因从侧面看他，觉得成熟温柔的男人特别有魅力，举手投足的每个动作，或颦或笑的每个神情，都那么不费丝毫之力地抓住了女人的心。但她对他没任何别的意思，对他的赞赏和好感仅止于此。

……

瞿慕尧招呼大家散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

看着已经喝得找不着北的宋明被代驾扶上车，一直悬在顾因心头的大石才落了地。

夜里的风有些大，顾因拨了拨被吹散的头发，笑着向瞿慕尧道别，“瞿总，我先走了。”

“女孩子这么晚一个人太危险，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瞿慕尧单手插在裤袋里，站在黑色宾利大开的驾驶座旁，遥遥看过来。

“那就麻烦瞿总了。”顾因一方面觉得他身份金贵，不会是对不愿意的女人乱来的那种人，一方面觉得这种情况坚持拒绝显得过于矫情，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确实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