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之后众嫔妃才离去,而且是空手而来,满载而归。
菊儿正在给许静婉捶捶背“娘娘,你可真厉害。您是不知道您在对付丽妃的时候菊儿的心都快跳出来,吓死了。”
“娘娘,你有对应之策吗?”寒云将糕点奉上。
“对策?什么对策啊??云姐姐,你在讲什么呢?”
“这件事本宫没错,就算陛下问起来,本宫也会如实回答。宫规不可犯,陛下也不可以包庇丽妃。而且本宫相信陛下也不会那么做,一旦陛下想要包庇丽妃,那便是无视宫规,更无视我这个皇后。这样的话要宫规何用,要本宫何用。”
“奴婢明白了”寒云总感觉许静婉很奇怪,但到底奇怪在哪里,她要说不出。
秦明看见殿外的小太监一直在门口徘徊,便悄悄走到门口。
“发生什么事了,你不知道闲杂人等是不可以出现在这里的吗?你不要命了。”
“哎哟,公公,饶命啊。实在是因为椒房殿那边发生了大事,奴才这不是急着来禀告嘛”。
“~~~”。
“什么,皇后当真这么做了。”秦明听了小太监的话也是冒了一身冷汗啊!
小太监偷偷看了秦大总管,见他脸色不对赶紧说“可不是嘛,那奴才先下去了。公公~”。是非之地还是早点离开为妙。。
“去吧”秦明又静悄悄的回到殿内,深怕一不小心出了一点声音会坏了大事。
“发生什么事了”刘彻问归问,眼睛却不曾离开过全国各地送来的奏折。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她~”秦明不敢将刚刚在椒房殿发生的事告诉刘彻。
皇后?刘彻此时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许静婉那张娇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皇后怎么了吗?”。
“皇后娘娘把丽妃娘娘罚到了净佛庵”秦明俯身,头低着可却有意得转了方向,偷偷觊着刘彻的脸色。可刘彻并没有生气,没有发怒,而是震惊。
秦明不知道的是刘彻此时心中不仅是没有生气,在震惊中还伴随着惊喜,对啊,惊喜。皇后啊皇后,你实在是太有趣了,居然敢把朕的宠妃关进净佛庵。恐怕天底下也只有你敢那么做了。
“陛下,丽妃身边的柳儿求见。想必是为了丽妃被罚到净佛庵之事来的”。
“陛下??”秦明见刘彻久久没出声,便斗胆出声请示。
“皇后是后宫之主,皇后决定的事不需要再问朕。”刘彻就只是简单应了一声。
“是,奴才记住了”。
天哪!陛下对皇后娘娘真的太好了,溺爱加宽容,丽妃娘娘老奴可无能为力了哦。
秦明悄悄地让人将柳儿赶走,。秦明偷偷在自己心里给许静婉记上一记,皇后在陛下的心里非同一般,连为什么也不用知道,就任皇后处置丽妃,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皇后娘娘。
刘彻就在山一般的奏折中度过他的一天,夜已尽,月儿悄悄露出她的笑脸。
“陛下,夜深了”秦明将已经凉了的茶水撤下,换上新的一壶,并奉上糕点。
“嗯”刘彻应了一声可手中的笔并没有放下,眼睛并没转向它处。
两个时辰后刘彻才发出声音“今天晚上,朕便在这里歇息,你让人去通知皇后”。
“奴才尊旨”秦明退到殿外扫了扫手,示意旁边的小太监过来。
“娘娘,宣室的公公刚刚来禀告,陛下今晚不过来了”寒云将刚刚小太监的话告诉许静婉。
“嗯”。
许静婉现在满脸困意,他不来最好,我落得个舒服,他来的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嗯?“娘娘,就这样?”菊儿不明白,自家小姐怎么可以如此不在乎。
“菊儿,要不然你想怎么样?让皇上来责备娘娘吗?”寒云鄙视的看着菊儿。
“责备娘娘,为什么吖?”菊儿就是一个却根筋的人。
你可以再笨点吗?寒云无奈的盯着菊儿。
“好了,我累了”。
“是,娘娘,奴婢服侍娘娘就寝”。
许静婉慢慢睁开眼睛,好累啊,为什么会失眠呢?前天晚上不是睡得挺好的吗?
“娘娘,你醒了。”菊儿扶起许静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竟会失眠”许静婉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漱口杯。
菊儿看着许静婉苍白的脸“要不,传御医来给娘娘把把脉”。
“不用了”许静婉漱口后便由菊儿给她擦脸,左擦擦右擦擦,上擦擦下擦擦,丝绸在许静婉的脸上轻轻而过,一遍又一遍。“娘娘,好了”。
菊儿拿着梳子却不知该梳个什么发型,最后“娘娘,你今天想梳个什么发型”。
许静婉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失眠真可怕“你决定就好了,就按平常那样”。
“娘娘,要是能跟以前一样,那还容易,可现在娘娘已经成亲,还是一国之母。这妆容可不能掉以轻心,不能让别人夺走娘娘的光环,更不能给别人留下茶余饭后的机会”菊儿站在许静婉身后正义凛然,头头是道的讲述一个妆容背后的利与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