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清原本也只是一位昭仪,可是三年前她为刘彻带来了一个儿子,刘彻的长子,她原本以为可以母凭子贵,可结果刘彻只封了她一个正二品的丽妃,赐居漪澜殿。仅仅是一个妃,对此她甚是不满,可刘彻告诉她先皇后刚刚去世,百姓对于陈娇甚是敬重,此时不宜谈论立后之事,要三年之后再谈这件事,可结果等来等去后位仍不是她的。
苏州
“知道了,我处理我这边的事就回去”许静婉知道那个人已经找上自己了,只是她还不知道刘彻竟要立自己为后。
“可是??”小厮迟迟不走。
“我最晚两天后就回去,你就先回去禀告我爹”许静婉明白他担心什么,只是山庄中的事实在太多,没办法立刻启程。
“是,小的这就回去禀告”。
“静婉~”东方鼎话没讲完就被许静婉打断了。
“我要一趟回去,只是这次回去要再回来恐怕很难,所以庄中的事务就要你多费心了”。
“静婉,你是不是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东方鼎很担心许静婉,毕竟这么一个才华横溢又绝美的女子,谁都在偷窥。
许静婉清淡带过“只能猜个八成,具体的我也不确定,一切都要等回去才能知道”许静婉不愿现在就告诉东方鼎事情的真相,即使他真心对待自己。
“那好吧,东方家的产业遍布全国,联络方式你已经知道,你这个真正的主人有什么事就让掌柜的通知我好了,不过最好没什么事”东方鼎见许静婉不愿讲下去便不再问,只能盼望她平安无事。
“这是自然”许静婉话讲完原本想离开可是。
许静婉见到一旁一直不讲话的方星淼眼直直地看着东方鼎“淼姐姐,别忘了我跟你讲的话”许静婉对着后面的方丽婷讲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悄悄离开。
东方鼎不明白许静婉在讲什么,见她走,自己和方星淼又没什么话可说,也就想离开。
“等等”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边荡起。
东方鼎转身看了看方星淼“有什么事吗?”
方丽婷望着眼前的男子,太阳的光芒照射在他的身上,那夺目的光芒让方星淼睁不开眼,两根食指相互对碰,欲言不出,显出陷入爱河之中女子的娇涩和爱慕。
“那个,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方星淼无法讲话直接说出来,只能先绕个道。
“什么?”东方鼎不明白,自己和她有什么话可以讲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吵架,有时候还差点打起来,我和她到底有什么可以说的。
“我~我~我想问~问~”方星淼就是无法将话讲出来。
东方鼎见她吞吞吐吐的,心甚烦,搞什么?“你什么呀你,平时说话不是流利得很吗,今天怎么就吞吞吐吐的,有话就快说,别耽误我时间”。
听到仰慕之人对自己如此不耐烦,方星淼鼻子一酸,眼眶一热,两眼泪汪汪“我只不过是想和你说几句话,你有必要这么这么讲话吗?你就~就那么讨厌我吗?”方星淼盯着东方鼎。
“我?”
方星淼不想听,她急急忙忙打断东方鼎的话”你放心,我很快就走,不会在这里碍你眼的”方星淼掇泣而出。
她怎么了,莫名其妙。
“静婉,别忘了我跟你讲的,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东方鼎看着白衣翩翩的女子,他就像哥哥那样呵护自己的妹妹。
“当然,阿鼎你”许静婉将眼光转向马车,希望东方鼎能明白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可无奈他就是一个大笨蛋“你放心,这马车是良锦坊特别定制的,你肯定坐得舒服,而且里面内有乾坤,你上了马车就知道了,定不会让你生闷的”东方鼎对于自己设计的马车特别自豪。
这笨蛋,我要讲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唉“罢了,我走了,再讲下去都得天黑了”。
“保重”。
“小姐要一路走好”。
“管家,你也别太操劳了,多休息”。
“小姐”周顺没想到许静婉这么关心自己,这张老脸也不管了,这泪水就让它流吧。
“静婉就此别过”来的时候是四个人没想到走的也是四个人,想留的留不得。
“阿鼎,你刚才真不知道小姐在问什么吗?”周顺在许静婉她们走后问了东方鼎这么一句话。
“什么问什么呀?周叔你在讲什么呀?”东方鼎这个感情迟钝的笨蛋还是不明白。
“唉“周顺无奈叹了口气,这个人做生意那么精明在爱情面前怎么就,周顺直摇头。
许静婉一上马车就发现两眼红肿的方星淼“淼姐姐,你?”。
“静婉,我想家了,我想我爹,想我娘,很想,很想”方星淼现今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只想回到家人身边,舔伤口。
“一到长安,我便让人送你回家”许静婉揽住方星淼的肩膀。
小声对她说“觉得痛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嗯~嗯”。
寒云负责赶车,而菊儿一开始便被许星淼留在了外面。菊儿听到方星淼撕心裂肺的痛哭,便问道“寒姐姐,爱一个人会这么痛苦吗?”。
菊儿的这句话触碰到了寒云的伤疤“当将一个人爱到深入心骨,不仅会这么痛,不仅”。
菊儿和寒云的对话被坐在车内的许静婉听到,爱一个人会痛苦吗?不仅是痛苦,对呀,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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