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冷,夏慕苏成了不折不扣的宅女,每天和夏歆绾窝在点着火龙的房里,外面寒风凛冽,夏慕苏每天看着没有新意的话本,而夏歆绾闲暇之余却会画幅画,刺刺绣,要不就抚琴,倒是让夏慕苏的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只是夏慕苏却失去了袭潋月的消息,她还想感谢袭潋月一番呢,只是让靳炙去打听却半点消息也没有,袭潋月就这样突然间的消失了,夏慕苏从没欠过人情债,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新年如期而至,只是这个新年注定了不能平静,南方雨水充足,而连月的雨水和大雪压垮了晋安城前几年新建的堤坝,死伤过万,一时间尸骨成山又爆发了瘟疫,而那堤坝也是洛浔梵主张修建的,曾经算是洛浔梵唯一为国为民做过的实事,只是如今却成了洛浔梵的催命符。
朝廷特意派了一组官员前去查探,却发现洛浔梵急功近利不仅没有仔细勘察地形土质,还发现那堤坝完全是洛浔梵为了给自己镀金额产物,也就是资料达不到标准的豆腐渣工程,还因为是洛浔梵亲自监工的,朝廷拨下新建堤坝的八百万两,修建堤坝只用了二百多万两,有五百多万两是不翼而飞的。
只是最让人震惊的却是,在朝廷对那五百多万两银钱刨根问底的要查个明白的情况下,竟然发现洛浔梵进私下招兵买马铸造兵器,消息一出,北岳国上下一片哗然,当今皇上更是震怒不已,当下命人将太子府团团围住,将太子囚禁在了太子府里。
宁远候府也这件事情的阴影下,也是人心惶惶,而其中最为镇定的却是夏成浩和夏慕苏,夏慕苏稍微让靳炙去打探了一番就知道洛浔梵是被人栽赃嫁祸了,原本夏慕苏是丝毫不在意的,在她看来洛浔梵就是欠教训,有人帮她出手,她乐意之极。
只是这天夏慕苏却从靳炙那里得,被夏成浩派去凉州探查私建军队之事的夏启辰,在七天前失去了消息,在之前却让人送回了一封密函,据说是太子府跟宁远候府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的所谓‘证据’。
夏慕苏因为担心夏启辰便来到夏成浩的书房,也在书房看见了那所谓的‘证据’,不仅是夏慕苏忍俊不禁,连夏成浩都哭笑不得,虽然那份证据很拙劣,但在这风口浪尖上,以当今皇上的疑心病,也只会宁杀错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的心里,宁远候府教唆太子造反的罪名就当定了。
而夏启辰也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中了别人的算计,夏慕苏微微一想,就知道对方伪造了这份证据,并且还故意放出风声,等着宁远候府出手,而后再将宁远候府与太子府一网打尽。
“爹,只怕三哥是被人算计了,只是现在对方还没有动静,看来三哥到没有落入对方手里,不如我带人去凉州一趟。”
“现在天寒地冻的,你乖乖呆在家里便是,我这就休书一封,让你大伯帮忙。”夏成浩摇了摇头没有同意夏慕苏的提议,在他看来女儿是要富养的,就算夏慕苏的武功小有所成,他也只希望夏慕苏能有自保的能力而已,并没有想过让夏慕苏为宁远候府而去奔波。
“怕只怕对方不过也是被人当枪给使了,别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才是真的麻烦,如果皇后这回如果不能计高一筹,太子怕就此折了,只怕可怜了二妹。”夏启源接着夏慕苏的话说道,眉眼间流露出专注的神情,倒是跟夏成浩有着几分相似。
“大哥言之有理,只是如今看来,对方不紧深谋远略,而且这才不过大半个月的时间,就将事情推到如今境地,更像是早有准备,现在我们也只得暂避其锋芒,可不能被人从背后给捅一刀子。”夏慕苏也有同样的猜测,自古以来皇位之争都不会是谁跟谁两方人马的事情,只怕从今往后在新皇登基前,北岳国都不会再太平了。
“三妹不必担忧,我宁远候府也不是纸糊的,我们虽不主张与人为敌,却也不是任人都能欺负的纸老虎。”夏启源直视着夏慕苏的眼睛,一字一顿坚定的说道,与其说是在告诉夏慕苏,倒不如说是在像夏慕苏保证。
虽然到最后夏慕苏夏成浩也没有统同意让夏慕苏参与此事,但夏慕苏还是偷偷让靳炙去拐了几个人,带着包括靳炙再能的六人小分队,趁着夜黑风高顶着寒风凛凛,七人快马加鞭的离开了皇城。
“小姐,这事交给属下们去办就成了,您还是在府里等消息吧。”说话的是一个比靳炙略长几岁的年轻男子,名叫邢天。
“你知道我想去干什么?”夏慕苏挑眉失笑问道,她自然明白这些人对她虽然尊重有余,但却对她没有多少信心,都是一副完全是给靳炙面子,陪她走个过场的闲散态度。
“难道小姐不是因为担心三少爷?想去凉州打探三少爷的下落?”这次说话的是一个长相清秀名叫刑焰的少年,夏慕苏在靳炙那里了解到,他们这些人都是夏成浩当年从战场上救回来的孤儿,现在也都是宁远候府暗卫中的中流定柱。
“若只是为这事,我还需要亲自去凉州吗?我比你们更了解三哥,他虽然不太可靠,却也不是莽撞之人。”夏慕苏毫不客气的笑着说道,只是她虽然想让洛浔梵受个教训,让他有些危机感,不要认为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就以为高枕无忧了,却也没打算让人家把他给玩死了。
夏慕苏披着宽大厚重的黑色斗篷,身下的马儿不需要她鞭打也跑的飞快,对于她的骑术,几个暗卫可算是大开眼界,只有靳炙有些震惊,毕竟夏慕苏的武功可以说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也没听说过夏慕苏曾经学过骑术,现在竟是骑术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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