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公子打扰了。”夏慕苏并不是一个自来熟的性格,给袭潋月洗了个礼后站在那里目不直视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倒不是她突然变得害羞了,而是想起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什么,她就待不住。
“夏三小姐无需客气,潋月既然肯见你,便表示已经将你朋友了,过来坐吧。”袭潋月虽然看出了夏慕苏的拘束,却也没有说什么宽慰的话,只当没看出来,淡笑着说道。
“今日来拜访袭公子,主要是一事相求,不过还请袭公子为我保密,我并不像让家人担心。”夏慕苏只想快点完事离开,也不等袭潋月下完石桌上的那局残棋,连忙拉开袖子,把手腕放在了棋盘旁边的石桌上。
袭潋月有些意外,今日的夏慕苏竟然如此沉不住气,难道是这个府邸的那些往事,竟对她有如此影响,只是这样趾高气昂毫不客气的夏慕苏,他却并不反感,她身上随着烦躁的情绪,不自觉的散发着那中气势凌厉的魄力。
袭潋月虽然将手搭在了夏慕苏的脉门,但一开始却并不在意,只是当他的内力在夏慕苏的身体里油走过一周的时候,他确实震惊了,不可置信的他,立刻正色起来,调转内力再一次在夏慕苏体内查看。
“上一次毒发,你居然忍过去了?”袭潋月收回内力时候震惊的看着夏慕苏说道。
“怎么了?难道那花梦璃骗了我,其实这毒是能要人命的?”夏慕苏冷声问道,那阴狠的表情,似乎只要袭潋月说出一个是字,立马便去找花梦璃灭了他全家。
“不是,只是这药是玄冥宫李景华花费三年时间所制,虽说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药,但是却从没有人能忍受第一次毒发时的疼痛。这毒药的珍贵之处却余,虽然没有人能忍受它毒发时的痛苦,但它对身体的损害却极小。”袭潋月想着记忆中找来的资料,话说医毒不分家,所以他跟李景华是同门师兄弟,只不过他性格清冷却学了医有成,李景华性格豁达开朗却对制毒情有独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有救吗?”夏慕苏忍下心头对花梦璃的愤恨,紧盯着袭潋月问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她的眼里流露出的神情都是对袭潋月的信任,和的期望。
“有。”袭潋月鬼使神差的回答道,只是等他自己会跟神来却释然了,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而且还是她来向他求助的时候,随后对夏慕苏释然一笑:“不过我还差一味药,要离开一段时间去采到那位药才行。”
“真的?袭大夫果然医术不凡。”夏慕苏一听还是有希望的,立马笑逐颜开起来奉承这袭潋月。
“三小姐过奖了。”袭潋月觉得自己是病了,以前他向来不喜欢别人的奉承,而今在听见夏慕苏真心实意的夸奖后,却觉得心中不期然的流过一阵暖流,原本冷漠的丹凤眼里也流过一丝璀璨的暖流一闪而过,快的连坐在他对面的夏慕苏都没有看见。
“不知道缺的是那位药?我倒可以自己去寻?”夏慕苏这人虽然软硬不吃,但却向来不喜欢欠人人情,而袭潋月态度有这般诚恳的样子。
“不必,还是我自己去走一趟吧!”袭潋月听夏慕苏这么说,也知道夏慕苏是个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只能笑着说道,他能告诉夏穆苏这暌离是他师弟耗费三年心血所制,他并配不出解药药方吗?不能。
“那就有劳袭公子了,只是不知袭公子这诊金要如何收?”夏慕苏真心感激的说道,对袭潋月的评价也上升了一个台阶。
“不如三小姐陪我下盘棋,就当是诊金了如何?”袭潋月无奈的摇头笑着说道,这世上的人谁人不知,他袭潋月医治的人,要么是千金不治,要么是分文不收,何时收过震惊,这也是虽然他誉为神医,却鲜少有人会上门求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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