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忘了你今天来的目的?”季言捏住裴佩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裴佩听了这话,也不反抗了,乖乖的躺在**上,并且闭上了眼睛。她这个样子,根本不是做 爱,却让他觉得他现在就是一个强 歼犯。
她像死鱼一样躺在**上,季言那里还有心情再做下去。他直接从她身上爬了下来,然后直接去了浴室。
裴佩闭着眼睛等了很久,却不见他有任何东西,张开眼一看,屋里却不见季言的人影。
不见季言,裴佩立即松了口气,可是很快她又皱起了眉头。刚才她是不是的举动,是不是让他不高兴了?
肯定是这样,要不然在她完全放弃反抗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再做下去。
裴佩叹了口气从**上坐了起来,开始打量季言的房间,很快裴佩发现一个好东西-——酒。酒现在对她来说真的是好东西,它能壮胆,也能乱性。只要她喝了酒,接下来的事情也许就能顺其自然了。
这样一想,裴佩便拿起酒,直接打开捧着杯子喝了一口。“咳咳......”
好不容易止了咳,裴佩接着又开始喝。要不是酒现在对她来说还有点用,裴佩根本不会再喝一口。
一口一口喝过不停,裴佩很快发现她有些醉了,便停了下来,然后摇摇幌幌的再次爬尚了chuang。
当季言从浴室里出来,便发现一杯酒已喝了大半,而裴佩却是yi丝不gua的躺在他的chu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