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衣露申才知道原来圆圆才是藏得最深的那只,把无耻,贱格,厚脸皮发挥到了极致,毫无违和感。她深深感到自己应该向这只肥胖的鸟儿学习,果然是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
孟莫心不在焉的走在河滨,鞋子被露水大湿,所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的两只鞋子都已经湿哒哒的。他边走边踢着鹅卵石,初晨的太阳温度并不高,照在他身上晕开一层淡淡的光晕,此刻的他好像画中人。如果他不开口,别人会以为这是个翩翩少年郎,只可惜——
“我去你大爷的!那个死老太婆,别再让我看到,否则看她一次揍她一次,竟然把大爷我骗进小倌馆!”
他紧握双拳,双目赤红,好像要杀人似的。走在他旁边的天心好心的提醒他,“孟莫,别太生气,省的等会儿你又要头痛了!”
孟莫虽然忘记一些前尘往事,可只要他在正常状态下还是没有什么幺蛾子的。一旦他发怒或是情绪起伏不定,他的头又开始剧痛,上月初三更是痛的整夜无法入眠,天心也束手无策,只能干着急。她虽然通医理,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孟莫被疼痛折磨,那时的她觉得自己有负衣露申的嘱托,深感对不起衣露申,自责总是包围着她。
“大爷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不行,我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死老太婆!要不然这老货指不定在哪儿穷得瑟!”
“唉!孟莫啊!你哥哥离开这段是假你就不要给他惹祸了,他可是托我要好好照顾你的。”
“你说孟渊到底死哪儿逍遥快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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