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吃吃笑,说:“他呀,估计有好几个月没洗澡!这手,永远是黑的,我都提醒他几千几万遍了。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不好,倒也奇怪,从没吃坏过肚子。”
屋外,阿日并没走远,正盘坐在花坛上后看着自己的手,虽隔的远,但他还是听的清清楚楚,不由得左右嗅起来:脏是脏,但不臭,至于洗澡,好像是好几天没洗了,但绝对没有几个月这么久——这根本就是在污蔑。
他轻轻笑,完全没放心上,摇着酒袋子,嘴里叨念着:“完了,酒快没了,唉,又得去弄酒!”
屋里,小柔出来打水,晓波去准备铜盆,待水打来了,两个婢女侍候她洗手,她笑着让她们旁边待着去:
“又不是小孩子。”
她才不是娇生惯养的小姐。
晓波开始整理这间被六小姐整乱的房间,想到六小姐干的那些事,觉得有必要提醒现在的主子一声,便停了下来说:
“小姐,您为了奴婢,而和锦夫人彻底闹番,奴婢无限惶恐。小姐,以后,您做事,一定要小心,六小姐巴不得您死掉。奴婢听采兰说,小姐出事那个晚上,六小姐直做噩梦,好像在嚷嚷着:叫您别缠她……那天您从阁台上滚下来,似乎不仅仅是柳大小姐想致你于死地。可能,与她也有关系……”
“哦!”
锦绣才擦干手,听着这话,心头一动。
这件事,她原就觉得当中有蹊跷,如今一听,越发觉得其中别有玄机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