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脸色果然皆骇白起来。
“小柔,走,我们去府台衙鸣冤击鼓,非把这强加的罪名给理理明白了不可。我锦绣受了这份委屈倒也罢了,可不能因为这样,而白白害得晓波一条性命。虽然晓波不是我的奴婢,但是,我支持荣王殿下的理论:法度面前,不论尊卑主仆,人人皆平等——
“这不是小事,而是生与死的大事,绝对不能辜息……”
她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晓波,另一手拉上小柔,往外而去。
晓波一脸感激的看着这位四小姐,只要四小姐怎说,她便怎么做,这番里,她是真正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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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俪的脸孔一下惨绿惨绿,心里那是好一阵惊慌失措:
这事儿,怎么越闹越大了啊?
都无法收场了!
家务事若闹到公堂之上,后果不堪设想——闹的越大,丢的脸就越大。
她急的直拧衣角,惊乱的看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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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夫人那高贵的脸孔也跟着绿了!
要是往府衙里一击鼓,那就等于惊动了宫里——
自己生的女儿,是什么脾性,她多多少少是清楚的。
但她也知道自己这孩子很能收敛自己的,在自己的贴身奴婢面前,是有些小姐婢气,不怎么得人心,她也知道。
和这个锦绣呢,说来也真是气人,这两人的八字完全就不合拍,总爱斗法。
一个仗着老爷爱护,一个仗着自己是嫡小姐,都闹过好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