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听,这比喻虽然有点难看,但足可以证明本小姐睡相相当相当的斯文,一旦睡着,就算把我扔河里都不挣一下,绝绝对对不可能梦中伤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怎么就睡的那么死?
“你这是说是俪儿在污陷你?”
锦夫人就像被踩到尾巴的母老虎一般,想扑过来咬人。
这位夫人,平常还算理智,处事也算得体,可一旦事情关系上了她女儿,奶奶的,疯子似的,铁了心相信自己生的那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小姐:
谁敢泼脏水,她就跟谁急。
谁要是敢伤她心肝宝贝,嗯,那等于要她小命。
锦绣一点也不卖账,诚恳的点头:
“其实,我的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这一场闹剧,绝绝对对是六小姐自编自演的!”
顺带送一个迷人笑脸。
锦六小姐马上哇哇泪流满面,哇哇跳脚,将那犹沾着血油的手指往她鼻子上戳了下去,大叫:
“铁证如山,她还在那里狡辩。你若有种就问问你的狗奴才,本小姐进你房间的时候脸上有没有伤,本小姐惨叫时,她走进来看到了什么?”
“小姐……小姐……”
小柔拉她,往后退,小脸上尽是不安且心虚的神色,凑过头来咕哝了一声:
“您……您好像真把人打了……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六小姐倒在地上,您打着哈欠,又钻进了被子……当时,晓波也在……都傻在当场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