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偷,也得等学全了我的《太极拳》再去偷。偷要偷的门道,叫人打的直不腰,丢你的脸不说,还尽给我丢脸……先前时候,我傻了,没法传授你什么过硬的本事,以后一定好好改造你!”
小柔直咽口水,终于深刻的领悟到什么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
阿日露齿深深笑,点头,虚心的道:
“好。可老大,你什么时候教我过硬的功夫?两年前那套《太极剑》,我学的已经差不多了,觉得挺管用的,这什么《太极拳》何曾教我一下?”
“这个,以后有的是时间……咦,你身上好臭,全是酒的味道。死小子,又多久没洗澡,身上要是长了跳蚤的话,小心我扒了你的衣裳,直接扔河里用刷子刷……快去打理干净……”
阿日一听,头一缩,直摇头,一笑:
“又管我洗澡?呵,哪有味来了?不需要!
一溜烟,撒腿跑了!
某人眯了一下眼:为什么他总是不肯洗澡?
*
锦绣带着小柔往外而去,远处,有人在笑。
那阿日,手执一小坛美酒,攀到高高的假山上,找一个洞,藏起半个身子,盘坐着,一边往酒袋里灌酒,一边弯着唇笑,任凭手上的美酒一半哗哗淌在外头,一双明亮的眼珠子落在远处,跟着他家老大走。
待酒袋满了,他慢悠悠的将酒塞给塞上,拎起那酒坛,仰起头,咕咚咕咚一番狂饮,而后用脏兮兮的袖管抹了一把嘴,呵呵直笑:
“过癮!”
一声悠悠的叹息溢了出来。
锦绣,两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真好!
不枉我等你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