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烧酒?”冷泽筠的脸上变得很是古怪。
他以为,安里说要请他喝酒,不说去本市最豪华的酒吧,也至少得要一个像样的酒吧呀。
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种路边摊。
而且请他喝的,还是烧酒,在冷泽筠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种事实的时候,安里要的烧酒已经上桌子了。
她豪迈地将烧酒瓶子拧开,然后仰头,咕嘟咕嘟地将烧酒给当成白水喝。
灌了两口之后,被呛得躬身在一旁咳嗽不停。
这是冷泽筠见过的,女人当中喝酒最豪迈的女人,竟然敢将烧酒当成白水喝。
冷泽筠叹了口气,然后问:“你还好吧?”
支撑起身来的安里,感觉比刚刚好了些,然后举起烧酒瓶子冲冷泽筠道:“来,你也喝一口,味道挺不错的。”
那女人,真是的。
冷泽筠嫌弃地看了一眼烧酒瓶子,然后脸上就摆起了不情愿的神色。
一个人喝酒多没有意思呀,如果有意思的话,在南林给她说分手的那个夜晚,她就会喝得不醒人事儿了。
所以有人陪着安里喝酒,让安里觉得,她终于可以畅快淋漓地醉了。
她催促着冷泽筠,冷泽筠终于是伸出了他葱白的手,嫌弃地将烧酒瓶子握在了手中,却迟迟地没有要喝的意思。
看着面前高高的男人,做事儿像是个娘们儿的样子,安里火大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呀你?是个男人,就将这瓶子酒都给我喝掉。”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么的,安里的声调大得吓人。
可及时如此,冷泽筠也没有将那烧酒给喝一口,他只将烧酒的瓶子给握着,显得为难地一会儿看着安里,一会儿又看着烧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