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断电话,叶母焦急地问我:“小星,叶枫他在哪儿?他没有事吧。”
“嗯,叶枫,他没有事,他让您别担心,他马上就回家。”
叶母拍拍胸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第二天清晨
我走在路上,同学们依旧一副能躲就躲的样子,我又没有带病菌,至于这样吗?我已经习惯了。
我习惯性的打开储物柜,我看见周围人看好戏的样子,我知道里面又装了一大堆的垃圾与纸条。
“哗啦”一大堆垃圾又再次与我的鞋亲密接触,周围的人又再次哄堂大笑,他们又再次说出嘲讽的话语。
我再一一地看,这次换了,叫别打叶枫的主意,别伤害苏筱茉。
打叶枫的主意?我和他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打他主意?伤害苏筱茉?究竟谁欺负谁呀,她昨天分明是欺负我,你们懂不懂啊!
我看着面前一张张嘲笑的丑陋的嘴脸,我就像一个小丑,在这个舞台上演绎着他们所谓的愚蠢的是,他们笑了,他们认为他们对我笑是我最大的荣幸。好可笑的想法。
我深呼吸,夏星,坚持下去,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只要坚持下去,终会看见彩虹,加油!
我走进厕所,关上门,却听见门外有异响,我想推开门,可怎么推也推不开,我拼命地敲门,大喊:“谁呀?谁把门关上了?快把门打开呀!”
“我,是我,我关的,怎么,想打我啊。”一个极其**的女声传入我的耳朵里。
接着,又传来凶狠的话语:“臭不要脸的,让你离他们远点你偏不听,那么就别怪我了。姐妹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