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把外套放进桌子里，他重新换上一副邪气的表情向她走过去，“昨天和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现在告诉我答案。”

杜离莞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即使他手上有接吻的照片又如何，她怎么可能会答应他荒唐的条件。

“我还是那个答案，段桐冶，你现在还小，老师知道你是因为一时兴起觉得好玩，以后你大了，会明白的，我是为了你好，如果你现在把照片给我，我可以当作这件事没发生过。”

“你确定想清楚了？”

他一步步朝她走过来，距离并不远，甚至不到一分钟，她却感觉意外的有些长，每迈一步，都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等他已经走到她面前，杜离莞还是一副呆愣的状态，他站在讲台下，她站在讲台上，正好拉短了身高距离，不用再仰头，她终于可以平视他。

也许是很少晒太阳，也许是种族原因，他的脸色带着点病态的苍白，在阳光的照耀下皮肤呈现透明，让人感觉有些虚幻，仿佛她看见的只是一个幻影。

伸手触碰，就没了！

一股害怕从内心深处涌上心头，杜离莞赶紧伸出手指拉住了段桐冶的手，手心传来肌肤真实的触感，证实他并不是幻影，并不会消失！

她一瞬间回过神来，松开他的手，尴尬的咳嗽两声，但是，越看他的眼睛，杜离莞就越觉得熟悉，她感到有些无厘头。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你记起来了？”

他眸光淡淡，混血白希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僵硬的四肢泄露出他的内心，但她并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