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辉阴郁地坐在办公室,他对突如其来的状况充满了莫明其妙,自从上次姝丽把自己找之门外,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韩清语,他无数次敲门不得入,得到的永远只是一句话,“你走吧,清语说只当你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他去锦瑟向每一个人打听,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原因,只是说这些天来,清语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根本没有出来过。
到底是怎么回事?洪辉一点一点地缕着思绪,上次分手的时候,清语激动地吻了他一下,说要和姝丽谈谈劝她放弃那个陪酒的工作,一起离开锦瑟。后来呢?后来他去帮她办了辞职手续,再后来,清语拒绝了他搬到公寓里的提议,说要留下来说服姝丽。可是当他忙完手头上的工作,要带清语一起去看开花店的门面时,一切都变了。清语对他避而不见,而姝丽脸上的表情复杂而难懂,唯一让他看出有些问题的是,姝丽开门时极力掩饰却仍然明显的哭过的痕迹。
洪辉试着问过姝丽原因,可是那个女孩却也总是摇着头,什么也不说,再问的急了,只会流眼泪。
洪辉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他整个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急出来了,已经有二十天没有见到她了,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样一个状况。
洪辉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了办公室,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就是真的要宣判他的死刑,也得在宣判前,让他死个明白,今天,他必须见到她。这样想着,洪辉大步走出公司,驱车前往锦瑟。
敲开清语她们的宿舍门,洪辉没有给姝丽拒绝他的机会,他已经下定决心,就是抢,今天也要把韩清语给抢出来。
可是当他看到韩清语的时候,完全地被她现在的样子吓着了,这还是那个如梦般的女孩儿吗?二十天不见,她惊人地苍白和消瘦,目光呆滞地坐在那里,仿佛被人抽走了生命,因为消瘦,显得那双眼睛特别地大。
洪辉轻轻地走到清语的身边,摸着清语的头,问着,“清语,是你吗?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样?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让你伤心了吗?”
清语听到洪辉这样问她,身子往回缩了缩,仿佛面前的人让她恐惧到了极点,眼泪不禁地流了下来,“不,是我错了,洪辉,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为什么?我们不是相处的很愉快吗?这是怎么了?”洪辉问道。
“不要再问了,我不爱你了,洪辉,我们结束了。”清语生硬地说到。
“清语,你讲不讲理?”洪辉尽量克制着自己,沉声问道,可是清语却不再理他,甚至连着都没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