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笙箫那个臭小子那么黑暗,怎么会有您老光明呢。您老行得正,走得直,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呸,瞧我这张喝水都会塞牙缝的臭嘴,真是不会说话。”开什么玩笑,不依靠主人去依靠主人的属下,脑子有毛病的人才会这么做!
话说天絮,你拍马屁的本事没有见长啊。我才不是阿谀奉承的小人呢,我行得正,走得直,站着说话不腰疼!
星辰听着天絮乱用词语,也无心和她多说了,便挥挥手,示意可以走了。天絮则是以为她拍的马屁有效果了,一脸掐媚地看着星辰。
“你那么**你爹爹知道吗?”
“不知道,最近学的。”
“跟谁学的?”
“**小诗。”
“学了做什么。”
“以防万一。”
“我刚刚那个不是问句!”
“你不早说。”
“……”
天絮看着眼前一只只健壮的马儿,他们的腿格外修长,身上的毛发舒畅,不是很脏,吃得都是上等的草料。一看就是精心照顾的马儿。
他们自由地弯腰啃着草,只有最角落里用缰绳和铁链禁锢住的一匹,拼命地想挣脱栏栅,冲出桎梏。应该是野马吧,比较难驯。可就是被猎人抓住了,能怎么办呢。
“如果你不听话,你也会像那头野马一样。”星辰的声音响起。
天絮浑身一颤,她看着未星辰漫不经心的样子,怎么都觉得又入了狼窝,她微微一笑,从来没有人能限制住她成长的步伐。
“挑一匹马吧。”星辰顾自看起了马儿,挑剔地看着,寻找着马儿的瑕疵,锱铢必较。草儿都是绿油油的,看不就一棵杂草,就被未星辰毫不留情的践踏了上去,万物都是有生命的,如果别人践踏在你身上,你不会感觉到疼吗?
可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一切就靠本事说话。命好点的,投了个名门贵族的胎,不好的,就是人们较低下的小草。天絮多少有点庆幸自己,至少还有人爱着自己。
星辰看着天絮在发呆,没有搭理她,又是想什么事情吧。他缓缓走向一匹绝地,据说绝地足不践土,脚不落地,可以腾空而飞。这是一匹通体雪白的绝地,颜色非常纯,说不上世间少有,但也极为少见了。重要的是他浑身透着一股骄傲,就像一个王者。星辰见了很是喜爱,就它了吧,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就叫他染云吧。
他把头转向了天絮,见天絮还是在发呆,一阵无奈。
“你是不会马术吗?”
天絮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是在问自己,目光呆滞地只想最角落里的一匹马,默默无闻的马都是好马。
“会啊,就那匹吧。”
星辰向天絮指的方向看过去,又是一阵无语,不是那匹野马又是什么?她疯了吧,技术再好的人也不敢在出发的时候就选一匹这个啊。
“……”他收回目光,转向天絮,安慰似的说,“就那匹了吧。”看你能不能活过明天!星辰去给马坊掌管教了银子,只听他说,诶亚,那匹野马终于走了,我们终于不必担惊受怕了啊!你们真是好人。
星辰真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带这个麻烦在身边,直接丢给笙箫好了,难道是不放心她?对啊,不放心她给自己又惹什么麻烦,天生就是个不安分的主,不是人们都说她知书达理嘛,他们是从哪里看出来的。知书达理,这个词和她沾得上边吗?野蛮就不用说了,她竟然还去烟柳之地,以后一定要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