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从屋顶上搬下来的。你好重。”

“再多嘴就杀了你。”

“中途你从石阶那摔了一次，居然还没醒。”

“……想死一次吗？！”我说为什么脸上火辣辣的疼！司如愿狠狠地瞪他一眼。

凤临渊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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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

“公子，今天的早膳准备好了。”侍女站在门外。

“知道了。”司如愿披上外衣推开门。

侍女走在前面引路。

乌炙砾不敢和下人多嘴，只说是远房来的表亲。不知是被毒药吓的还是怕官职罢免。

把人带到正房，侍女退了下去。

乌炙砾恭敬地坐在客座，反而让出主座的位置。

“恩公来了，快快就坐！”乌炙砾诚惶诚恐地起立迎接。

司如愿瞟一眼四周，没有司汝羽的影子：“令夫人何在？”

“呃……贱内推说身体不适，早膳在院里用……”

“爹爹！”一个稚嫩的童声突然在门口响起。

“琰儿？”乌炙砾惊叫起来，转身想推走他。

司如愿听到声音，转过身，一个大约四五岁的小娃娃坐在门槛上。

“你儿子？”

“是，是……”乌炙砾一个哆嗦，“求恩公莫要对一个娃娃出手！”

司如愿瞥一眼乌炙砾，蹲下身，握住孩子的手，笑得粲然：“你叫什么呀？”

“他叫乌琰。”乌炙砾抢着回答，生怕孩子不懂说话惹恼了人。

“问你了吗？”司如愿回头看他。乌琰？屋檐？这什么名字，“司汝羽的儿子？”

乌琰歪着脑袋看她，并不说话。

“乌琰，你的母亲最近可安好？”自然不好。

“走了。爹爹说娘走了，不会回来了。”乌琰挠挠头发。

走了。司如愿盯着乌炙砾，等待一个解释。

乌炙砾赶忙把乌琰往外赶，深怕司如愿误会了什么：“琰儿的生母，是生母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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