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身体可好些了?”
原来他们认识,秦笙不由得多看了这个年轻的主持几眼,他的确长的很耐看,纵然没有任何华丽的衬托,他看起来还是那样除尘,觉得他很眼熟,并不陌生的样子,也或许是他长的面善吧。
重阳笑了笑:“还是老样子罢了。”
重阳看了眼跟在白千秋身后的秦笙说:“你要办的事情办成了?”
白千秋略带笑意:“那是自然。”
“你还是做什么都很有把握,不过好像还差了那么一点。”
他注意到了那个被抱在怀里的黑衣女子,她身上的血腥很重应该受了很重的伤,他并没有多问只是嘱咐身边的小和尚去取药来。
几人来到了一个小禅院,很干净简单。
“这里是给借宿的路人准备的,每日都有人打扫,各位先安心住下,不过房间有限,还请你们将就一下。”
“有劳你了,你身子不好其余的就我们自己来吧。”白千秋见他脸色更加苍白,好像下一刻就会立刻昏倒一样。就劝他先回去休息。
重阳离开后李清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东西南三个方向是三间屋子,西边是刚刚进来是拱门,门两旁有两颗上了年纪的大柳树,树身缠绕着许多牵牛花蔓,这样娴静的地方最适合养伤。
吕良柒已经抱着朝夕进了一间屋子,又去井口打水。秦笙见状过去帮忙:“我帮你烧热。”
吕良柒一改往日神态闷闷的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秦笙见他抱了朝夕一路怎么不会累,手臂都在一直颤抖他也不愿意放下:“主持送来了药,你去给她上药顺便看看她是否醒了,水我来烧。”
吕良柒闻言,把水交给秦笙。此时秦笙心中突然有些乱,总觉得会有些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