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还有生气,那个叫碧阳的女子还活着,只是,这令牌上为何沾满鲜血,而且还有你的?”
令牌这些年被吕良柒保存的很好,上面光洁如新,根本看不出粘过鲜血的样子。但是白千秋只是在手里摸摸就知道了,可见他真的不是一般人,可见自己没有看错。
“这事,怕要从很多年前说起了……”
吕良柒那时年少,母亲死的早他便跟着父亲到处讨生计,好在他们家有传家的手艺,仵作。
他父亲在仵作界也是小有口碑,一具二十年的尸体,只剩下累累白骨,他爹居然可以验出来尸体是吞金而死。
他爹替前朝国丈洗刷了冤屈,国丈家自然给了他许多赏赐,他爹的名气更盛。但是,当夜,他爹把的来的所有赏钱埋在了院子里的枯井旁,然后说:“阿柒,爹爹对不起你母亲,不能再拖累你了 今后你拿着这钱,离开这里,隐形埋名,不要再回来,也不要说你姓吕。”
当时的吕良柒才十三岁,还未涉及人事,并不是很清楚他爹爹在说什么。只是以为他爹在替他攒钱,让他不要乱花钱。他便随口应了:“我知道爹,我们回去吧,好冷啊。”
吕父此时怜爱的看了儿子最后一眼,然后狠心把吕良柒拽进柴房,不顾他的挣扎,把他锁了进去。
“爹!爹!你放我出去,我又没做错事情!”
吕良柒用力拍打着柴房本就不太结实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