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白千秋从来没有对秦笙说过,秦笙却一点一点知道了。她觉得自己是在瞎想罢了,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一天秦笙故意在房间中摆了一盆盛开的月季花,白千秋晚上来的时候,一进门就开始皱眉头,然后把月季花丢了出去。
之后,秦笙做什么都在走神……
几日后,是夜,所有人都在熟睡中,月晴的房间内,没有掌灯,但是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娓娓传来。
白千秋靠在太师椅中,闭目养神。月晴坐在另一边的太师椅上神情难得认真的问道:“你有没有与主人说过自你们在一起的那一晚后,她就会有所改变?”
白千秋薄唇微启淡淡答道:“没有。”
月晴一脸的着急,猛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声音也大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你让主人如何接受!我们总要给她一个适应时间的。”
白千秋在黑漆漆的环境下准确拿到了茶盏,又准确放回原位,他可以夜视。
他的声音有些冷冷的:“你似乎在人间待的太久了,越发没有规矩了。”
月晴没有想从前那样缩头,而是模仿着他严肃的语气说:“难道你还想像二十年前一样,主人再受一次罪吗!白千秋!你别太自私了!主人爱你,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可是你什么时候也可以替她着想一下!”
自己没有替她着想吗?那现在自己敛去所有仙气在这里是是干嘛?
白千秋没有再说话,一瞬间从太师椅上消失不见了。月晴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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