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下的毒?”
孟誉陵抬眸望向花黎月,眼里逐渐凝生的寒意渗人。
“如果不是,好端端的我怎么会在这里?”
花黎月无奈之下耸了耸肩膀,缓缓由靳昔的身后走了出来。有道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说了,孟誉陵到底打算把她怎么样,她自己也很好奇呢。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污蔑你了不成?”
宫尧与黎湮倒是姐妹情深,瞧她都已经气成什么样了。
“毒是我下的不假,但确确实实也是她招我在先。按理说,我不过是出于自救而已。再说了,那一天你不也在场吗?应该看得很清楚才是!”
话说,她上次险些就死在黎湮手上了。对她下毒已经算是便宜她了好吗?再说了,她的玉蚕吟虽是毒药,但也只是令人虚软无力而已,还不至于害人性命。当然,要是像钟歆瑶那样有病乱投医的话,倒也有可能会陷入昏迷的境地。
“解药!”
孟誉陵似乎不欲多言,开口直奔解药而去。
“解药我自然乐意奉上,不过我全身上下的东西包括解药都被你的人收了去,我即便是想给,也有心无力啊!”
花黎月笑了笑,一脸无奈,然后便见孟誉陵偏头对着旁边的下属说了几句,花黎月原本还想着琢磨琢磨唇语,谁知却听宫尧咋呼道“不能相信她!她的包里全都是毒粉和毒物,若是还给她,难免她会使诈。”
“我说宫尧,好歹咱们也算是相熟之人,再说了我还给你买过裙子,给归晚买过衣裳呢。我有你说得那么坏吗?再说了,你即便不相信我,你用不着决绝到影响孟门主的判断力啊?”
花黎月不觉纳闷,她倒真是想奉上解药示好,早早了解此事,她也好回去好吃好喝好睡,好好享受与美男共处的时日。谁知,这中间怨恨太深,事态完全不按她预计的那般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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