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无引,有形无神。不写也罢,还是收了吧!”
花黎月摆了摆手,吩咐闻无缺收拾东西走人。
“先生且慢!”
钟敬志一番犹豫之下,望着欲要起身而去的花黎月,终是不忍心失去这最后的机会,一狠心摆了摆手。旁边的管家得了眼色,慌慌张张跑了出去,不出一会儿一手一边报了两个奶娃娃进来,花黎月顺着众人的视线瞥了一眼钟歆瑶那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美人娘亲,不由得一阵唏嘘。
虽说一早就听说钟铭辉夫妻二人两心如一、伉俪情深,倒真没想过钟铭辉竟会爱妻如此,连小妾都不曾纳一个,更别说其他那些个侍寝的女人了。
花黎月望了望眼前的两个奶娃娃,又望了望一旁哭得仿佛随时都能晕厥过去的少夫人着实有些头疼。原本还打算唱一出大戏了,谁知这钟铭辉竟如此的“不争气”,这老大钟歆瑶都十来岁了,怎么这老二居然还是个不足一岁的奶娃娃。事到如今,花黎月总算是明白钟老头子方才何故那般纠结了。
“若取精血,必定会对身体有所损伤。若采血的对象是年轻男子,则只需静养一月足以;若换做是年轻女子,则需静养半年有余;而如果是不足一岁的婴儿,采血之后只怕会有夭折之险。若相爷府中实在找不出与小姐血水交融一脉相承之人,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至于效果如何一切当属造化!”
不过是对钟歆瑶小惩大诫而已,花黎月顶多是想泄泄私愤而已,又怎会忍心真的出手伤人。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自然是要另寻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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