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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什么叫天下最毒女人心,他闻无缺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怪不得,圣贤都说了女人和小人是最不可得罪的!但当女人和小人必须得罪一个的时候,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女人。想他当初还觉着把女人当母老虎的论断实在太过可笑,敢情这其中原来竟还深藏着这么一番痛彻心扉的感悟啊!
正当闻无缺内心深处诽谤个不休的时候,榻上的人儿忽的轻应了一声,直惊得闻无缺差点由椅子上摔了下来。
“敢情,用针扎原来这么有效果啊!”
闻无缺惊呼了一声,飞奔到榻前,正巧见钟歆瑶缓缓睁了眼,一时间只觉好生稀奇。花黎月扬唇笑笑也不答话,寻了块方巾出来将钟歆瑶指尖的血迹拭尽,适才用眼神示意闻无缺出门去唤人。
“你是谁?”
钟歆瑶迷迷糊糊间见*头立着一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起先还以为是地狱勾魂的使者,待清醒了一些适才看清所处的不过是自己的闺房,那么立于榻前的老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勾魂使者。
“大夫!”
两个字,精简、利落。花黎月似乎没有再答话的意思,反而凑近了些时而挑挑钟歆瑶的眼睑,时而掐掐钟歆瑶的脸蛋,时而掰掰钟歆瑶的嘴巴,俨然一副认真看病的样子。
“先生,瑶儿身上的毒是否已经全解?”
眼见顾府的家室一拥而入,花黎月忙觅了处清静地,恰如其分的远观着。说起来,如此喜极而泣的盛大场面还真是不多见,这边花黎月还在感慨着,那边钟敬志却是撇下孙女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