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殿下还真是无情呢!别忘了我可是你的线人呢!”男子虽是这么说,可还是退了出去。
在他出去时,正巧遇到了赶来的羽芫。他身形极快的一掩在宫殿的大理石柱后,面色露出嘲讽,还真是个不死心的女人啊!只是可惜,像她这种女人,徯•该隐大概只是当做一只烦人的苍蝇吧!再说的高贵点儿,也就是个棋子。到是那个私生子,长得跟个女人似的,那双眼睛到是漂亮干净,真搞不懂这个徯•该隐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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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花晚湮做噩梦的接下来的几天里,花晚湮都有些心神不定,如果说以前还偶尔出去一下,现在就干脆就整天待在房间里不出去,要不就是画些素描,要不就是望着窗户发呆,对此,卡罗兰虽有担心,却也不能说些什么。相比于卡罗兰,曲未然一般只是沉默的看待这件事,毕竟这是花晚湮自己的事。
“曲未然,少爷这样会不会闷出病来,他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卡罗兰忍不住的说道,她可做不到曲未然这么淡定。
曲未然倒没有多大的反应,淡声回道:“少爷他自己有分寸,自从做了那个梦就这样了,这种事还得他自己克服。”
“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真是的!”卡罗兰不满的说道。
“我担心有用吗?又不能解决问题,等他自己想好,他会恢复的。”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花晚湮望着天花板发呆,这几天,他一直在纠结那个女人念的名字,花子念。的却是妈妈的名字,可是如果真的是,又说不通了,妈妈为什么会在那儿?为什么会被那个女人打?而那个坏女人所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还有那个女孩和满是血的场景,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根根稠丝渐渐地缠绕住他的心头。尤其是那满是血的场景,至今想起来仍然让他不寒而栗,感到恐惧。
其实这些都不是最大的问题,关键是那个抱起自己的人是谁?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东西?他烦躁的摇了摇头,忍不住大叫一声来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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