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起来似乎关系还不错。”池千野想到那天花晚湮看向易良愔的眼神,那是充满希冀的。
“哦?是吗?这倒是有趣,不过,池少爷你不是很讨厌你家的老爷字吗?怎么还回去了?”宋承安突然话题急转。
池千野面上闪过一丝心虚:“哼,谁管那老头的死活,我……我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说辞,他不耐烦的说了句:“关你什么事!”
白霜小声的嘟囔了句:“明明就很关心嘛!死鸭子嘴硬。”
池千野耳尖的听到了,脸色一变:“你说什么!别瞎说,我才不关心他,巴不得他死了呢!”
一直没有开口的木忆瑾缓缓的开口:“你还在为当年的事纠结吗?”
池千野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一样,马上默然,良久才开口,声线无比冰凉:“他做的事,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一时间,白霜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毕竟那件事给池千野带来的伤害很大。
“那个私生子好像有些不一样,算了,我上楼去整理一下,脏死了。”池千野说完,一脸不舒服的走上楼去自己的房间。
“花晚湮是吗?”云墨肆妖娆一笑,紫色的眸子充满了玩味。
宋承安推了推眼镜,说道:“亲王唯一的子嗣,是当年亲王和那个女人的私生子,听说他要加入这次竞争,不过……我们是狩猎者。”说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宋承安并没有点明那个那个女人是谁,但众人都心知肚明。云墨肆魅惑的声音听不出意味:“看来游戏开始了,只不过我很好奇一个人会怎么做?”
“什么人?”白霜好奇问道。
云墨肆看向一直在看书的木忆槿说道:“只有你不知道而已,是不是,槿。”白霜顺着他的目光,看着木忆槿,有些糊涂。而木忆槿眼底划过一抹深色,宋承安也反常一笑。
“暮殇还要多久回来。”木忆槿问道。
“大概再过一个星期就从血族回来了。”宋承安答道。
“知道了,看来,游戏要开始了。”木忆槿自言自语道。白霜大大的眼睛闻言变得狡黠无比,不似平日里的单纯模样,甚至有些邪恶。他最喜欢游戏了!
楼上的池千野透过门缝神色不明的看着楼下发生的事,脑中不由的浮现那双澄澈的血眸,游戏真的开始了吗?那么,花晚湮,你是不是准备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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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方,一个绝美少年来到窗前,拉开巨大的窗帘,打开窗户。望着夕阳的最后一抹血色被黑夜吞噬,无尽的黑夜袭来,看不清神色。晚风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儿,一只鸽子毫无征兆的降临在窗前。
鸽子白色的羽毛中,有几丝羽片被血渍粘在一起,宝石般的血眸盯着少年,像是在邀功。少年爱抚的摸了摸鸽子,它享受的抬起颈脖。
“真会享受。”突然,少年的话锋一转:“不过,乌鸦,你身上真脏,下次我会讨厌的,知道吗?”鸽子闻言浑身一抖,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如同一根死亡的藤蔓缠绕着它,它扑了扑翅膀,表示自己知道了。
少年拿出衣袋中的一方丝绸方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扔进了垃圾桶。说道:“没用的东西就是这样。”鸽子又是一抖。
“你有带什么消息了?”少年问道。
鸽子抖了一下,一张小字条掉了下来,少年白希的双手拿起字条,看到上面的内容是,脸上极其慵懒的一笑,眸中闪着不经意的光。
“走吧!”少年良久道。闻言,鸽子几乎马上逃走,可是刚起飞就立马掉落了下来,它发现自己的翅膀被一把小匕首射穿了,不过却没有致命,它几乎是颤抖的一步一步离去,还好,主人没有要他的命。
窗边的少年手摸向自己的心脏,看向远方,眼中有了一丝涟漪。半晌,他才转身离去。窗外的风刮了进来,将窗台上的小字条吹落到地板上,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三个字:开始了。
——————————————————————————————————————————————————————作者的话:还是老样子,求留言,求推荐。嘿嘿!大家猜猜开始了是什么意思?这个少年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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