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细嫩的手腕也被划出一道口子,现在的月就是一个血人,黑色的袍子也被血染的暗红。“如果你忍不下来,那我会强行停止的。”韵白似乎感觉到了月的危险,便冷清的说道。他刚说完,月就动了,快速的在风刃间穿梭,虽然袍子变得破烂不堪,但仍挡不中月的风华绝代。虽然还是有风刃打在月的身上,也皱了皱眉,停停留留,感觉风的动向,突然,她抓住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支萧,玉制得每个孔都圆润柔滑,在萧身上还刻着不知的纹理。似乎是兽纹,瞬间,月似乎到了不知名的空间里“吾之主人才有权利得到这支萧,从此,汝将是吾新的主人,吾名天殇。”那个声音很低沉,但又很好听,月看着旁边,在空间里,白茫茫一片,灵气也很充裕,月身上的伤迅速地愈合,看了看手里的这支萧,微微一笑,走出了空间。“没想到呢,这么快。”韵白看着月手里的天殇,“这是什么?”月没什么表情的说道“天殇,他应该告诉你了,他是什么,武器,或许是这个召唤书孕育出来的。”韵白有些懒懒的,打了个哈气,“嗯。”月看了看沾满血的衣袍,出了召唤书“对了,你的精神力,我不得不说,很强。”韵白冷着脸在月出召唤书之前。“你想说什么?”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冷淡的说道。“给,这是炼药的最基本方法,你先拿去看吧。”韵白随手扔出了一本书,月拿着书,便出了空间。还是那个空旷的房间,月换了身衣服,坐在**榻上,随手翻了翻那个上古医书,这里面记载了很多药材,在归界的皇城里,有一个古老的图书馆,月可以随意进出那里,但是,那庞大的书籍量还比不过这一本书,月看的很专注以至于没发现风到了这里。“殿下。”风轻轻的叫了嗜月“嗯。怎么了?”月吧目光从书里移到风的身上“明天就是鬼主损落的纪念日。”风有些不忍心告诉月,他自从五岁那年就一直照顾月,虽然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倒是看得明白。
嗜月很依赖坠邪,虽然不暴露在言表,但是,那是内心出的依赖,风刚刚开始照顾月的时候,他并没有管什么,全凭嗜月自己定夺,也许月不知到,每次在深夜里惊醒的时候,风都一直隐藏在黑暗中,他是坠邪身边的人,他自然知道嗜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刚开始的几个月,月一直在那个山上的古堡里,自顾自的修炼,不说任何话,也不会经常地醒来。后来,朝廷里哪几个老匹夫争着要重立鬼帝,风没有办法,只好把月叫醒,月拟了那道圣旨,交代了些事情,便再次进入闭关,这一闭关就是十年,十年,月靠着天地精华不让柔体受什么伤害,随着时间的推移,月长得越发倾城了,十年间墨发已经垂地了,银眸里还是一样的冰冷,虽有自信自傲,但缺少了一丝生气。她这几年极力的想把坠邪忘掉,她不需要感情的束缚,有时候,她宁愿理性处理任何事情,也不愿意凭着自己的心情。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心软了,脑子里硬是忘不掉坠邪那五年来付出了什么,还有,在那片樱花林里,他的眼里的眷恋,悲伤。
每次在夜里惊醒,月都是汗流浃背,他是第一个,第一个月愿意和他对话的人,也许他算不上人,但是,他的身影,却深深地印在了月的心里。
“坠邪的。”月的声音一点起伏都没有,看着那本医书,“是的,殿下是否也要去。”风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这几年来一点也没变,鬼的寿命很长,几乎长到一定的岁数就不再长了,但是,鬼也有寿命枯竭那天,虽然时间很长,但是,对于他们却只是转瞬即逝,他们也会惋惜,所以,有些能力者,会用修为来延长寿命,而到了神灵,便是永恒的生命,但是,六界的半神的那些老人们,没有一个达到神灵,自从几千年前的那次六界混战,神灵和半神级的人一度消失,召唤书也消失,再者,就再也没有到达神灵级的人。“不去。”月清冷的声音让风惊讶地抬起了头“殿下。”风有些着急“我不承认他死了,而且,我出去了会死。”月知道风在疑惑着些什么,他知道月依赖坠邪,所以,他就应该想到,月不可能承认坠邪已经死了,在者,月现在出去,等于是送死,朝廷里并不知道月的天赋,当然,若是现在出去了,就会惹来一大堆的麻烦。
月时不时翻翻那泛黄的纸张,上面记载了很多草药,月需要一一把它们记住。 “殿下,那,会去吗,即便是在暗处也好。”风显得有些窘迫“只是一个空的陵墓罢了。”月烦躁地把书合上,走下**塌,消失在房间里。但是,这算不算答应,还不得而知。月赤着脚走在院子里,院子的地上都是用汉白玉铺着的,在花坛里还种着鲜红的彼岸花,在院子的中央,有一个汉白玉砌成的池子,里面有蓝色的水上漂浮着鲜红色的花瓣。这座山上,除了这里有彼岸花,也就是在黄泉边上有了,在人界死的人,多半回来到鬼界,只有少数的修为好的人才会去仙界,而死者路过的就是黄泉。召唤师的召唤书只有超过金阶的召唤书,才会被带进鬼界来。当然,不是死者的,便是一个练功的好苗子。“坠邪,吗,呵。”坐在池边,月自嘲的笑了笑,跳进池子里,冰冷刺骨的雪水刺激着月的神经,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迷失。“哗。”月跳出水面,未挽起的墨发贴着脸颊,一身黑袍被水浸湿显出月的身形。“嗯?”月看像花丛,湿发贴着脸颊,水珠也顺着轮廓流了下来“出来。”月的声音没有生气,眼神空洞的看着水面。不一会,彼岸花丛似乎动了动,随后,走出一个小孩子,脸上岁还带这些婴儿肥,唇红齿白,鲜红的眸子,穿着一身华贵的银色长袍。嘟着嘴看着水里的月“姐姐的身材不错。”这个小孩子似乎还不知道月有多么不耐烦,看着他大大的眼睛里都是狡猾,月叹了一口气“你走吧。”月慢慢走出水面,在岸上,把湿了的袍子脱了下来,垂地的头发把月光嫩的背后当了起来。“姐姐,不可以在男子面前换衣服的。”那男孩子用手把眼睛当遮住了,但是,他却在手指间的缝隙里看着淡定自若的月。月套上了暗红色的长袍,头发被灵力烘干,“走!”月看见那男孩子还在水池边站着,冷声说道。“哎呀,就是到这来探险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那男孩子嘟着嘴,摆摆手说。“风,把它扔了。”月忍耐度也是有底线的,这还不算是底线,不然,这个男孩子可能就要消失在六界了。
风半道出来,看了看男孩子,拎起他的后领,消失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