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医院。”

“你知不知道她姓什么吗？是不是姓——姓——”

“姓黄啊，怎么了？”

“她模样是不是跟林博相像？”

“这我倒没注意。——你这话什么意思？”

“听说林博的妈妈是牙医。”

云羽以黄医生看似三十出头的年纪来反击，说早孕早育可产不出林博这样的大美女，所以她不可能是林博的母亲。

牛玉渔笑道：“光阴催人老，化妆品使人娇！而且据我的观察经验，总结出一句话：当着心爱男人的面，女人有返老还童的绝技。”

“你说我是她心爱的男人？哈哈，那敢情好”，云羽还未被蒙糊涂，揭穿牛玉渔，“这句话好像是钱钟书说的吧，怎么就变你成你总结出来的了？”

“嘿嘿，我向钱钟书借来用用的。借是很高明的东西，懂不？”

“不懂！”

“最高明的犯罪手段是什么？借刀杀人！最省钱的送礼方法是什么？借花献佛！还有借古讽今、借尸还魂等等，更有诸葛亮的借东风、草船借箭。”

云羽此刻捉住牛玉渔的把柄，也乐得讽刺他：“你能向作古之人借东西，不愧为神偷啊！”

“别说我先，想想你是怎么性幻想梦中*的妈妈的吧！哈哈……”牛玉渔带着歼笑坐下翻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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