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是为什么?钱!有了钱之后就要有女人,懂不?一个老婆,十个**,哪门子犯重婚罪了?而且摩门教还提倡一夫多妻制呢!”
“什么,摸——卵教?”谢景江吃了不小的一惊。
“什么摸卵教,摩门教!”
“你的心上人要是知道你这么想,肯定不会喜欢你。”云羽不曾料到自己才发表了这么点小诗歌,就已经声名浩荡,连自己未上钩的心上人都被狗仔队窥知而去了。他心下暗喜,说:“偷偷地告诉你啊,今天我有特大发现:有一个女生没有穿内-裤。”
谢景江顿时两眼发亮,即刻问道:“谁,谁?”学习以外的事他向来少为关心,却热衷听人说三道四,聆听八卦绯闻。云羽滔滔不绝,谢景江则细细闻听,如痴如醉。正当云羽口水四射,要跟谢景江共醉,谢景江突然冒出一句:“不好了,光顾听你说,饭还没吃。七点零三分,还有两分钟,我得赶紧吃完回去。”
云羽说:“十分钟的时间你就别抠了,慢点吃待会直接去做早操就行了。”
“不行,有计划就要持之以恒!” 谢景江学习蛇的吃法,东西几乎不经咀嚼就直接下肚,仿佛往胃里倒垃圾。云羽刚才看那个日程表还以为是大致框架,却未意料到谢景江真要分毫不差地去执行,简直是建造一个监狱然后把自己投放进去。
逐渐地,罗向良和劳娟的事情世人皆知,除了还不能天天同**共枕之外,所有的时间都相互粘着,两个人恨不得化为液体溶在一起。劳娟还未嫁人便要享受孕妇的待遇,吃喝要求甚多,所以每逢周末两人就到市里疯狂购买一周的粮食。罗向良把东西贮藏在寝室里,任凭大家看得直咽口水,也一毛不肯拔,当然,面对劳娟的种种要求他恨不得把银毛都拔下来。
那天润生运动过后一身大汗,一回到寝室就要喝水,水壶却早被底朝天过了。云羽道:“班长,没水了,你等下,我去给你买一瓶。”润生道:“瓶装水太贵,不划算。”马维锋问寝室里的同学谁还有水的,各人爱莫能助。罗向良**上的一袋还未藏匿好的苹果太显眼,马维锋往那里勾了一眼。罗向良心中叫苦不迭,恨刚才没随手用被子把东西盖住,只好解袋子拿果子。罗向良装蒜的功夫到底不是一天两天练就的,手仿佛从中风患者那里借来,摸半天摸不开袋结。润生赶忙制止说:“不用了,不是太渴。”罗向良阴谋得逞,手马上恢复健康,干净利落地打开袋子拿出一个果子来,道:“其实苹果解不了渴,如果班长不吃,那我就放好了。”
罗向良每天按照规划取一部分饲料到教室去喂养他的心肝**物。劳娟还有良心,不肯独吞,吻过去反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