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 ̄ ̄”懒懒地探出一颗小脑袋,黑如瀑布的一头直发摊在雪白的**单上,殷慕晴舒服地发出一声如小猫咪般满足的呢咛声,不愧是有钱人家,即便是客房的**铺都比自己租住的地方要舒服一万倍。缓缓地睁开似醒非醒的眼睛,天才蒙蒙亮呢,扫了一眼周围,发现自己又一次不小心睡在了雇主家。
记得第一次是一个月前赶毕业论文,为了节省几块钱一个小时的上网费用,加上这家雇主很少回来住,她在争分夺秒地打扫完别墅上下三层的卫生后,偷偷地用了客房的电脑,后来实在太累了,才趴在桌上睡了一晚。而这一次,则是因为参加完同学李梓璇的生日party,滴酒不沾的她被李梓璇连灌了三杯洋酒后又要悲催地赶到这个郊外的御桂园别墅小区悲催地完成钟点工,头晕得难受只得随便挑了一间客房,头一挨在软软的枕头上便不省人事。
“不行,得赶紧起来,要不然雇主回来就麻烦了,虽然至今都未见过雇主的庐山真面目!”殷慕晴心里在嘀咕着,“要是被误会了,以为我鸠占鹊巢非开了我不可!”可是刚想起身,殷慕晴就隐约觉察到了不对劲,浑身有点酸痛,尤其是髋部更是酸得厉害,掀开被子一看,天啊,白色的**小内库已经掉到了脚踝处,**扣子也全解开了,双腿内侧还有乳白色的透明分泌物,粉色格子外套和牛仔裤全都丢在了鹅黄色的地毯上。
殷慕晴赶紧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的小包包跑下了楼。走到玄关边上,看见一双男式的手工皮鞋摆在鞋柜上,殷慕晴转身望向旋转楼梯,心想“莫非是雇主昨晚回来了?难道自己就是遭到雇主的襁坚?”摸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小心脏,殷慕晴蹑手蹑脚地来到主卧,推开房门,只见磨砂玻璃隔住的开放式浴室内,身材堪比模特的男子闭着双眼冲洗着满是泡泡的头发,个头大概有一米八,身上没有一处赘肉,倒三角型的体型看得又让自己心跳加速了,殷慕晴摸着自己滚滚发烫的脸颊,捂着嘴巴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就在男子睁开双眼前的那一瞬间,殷慕晴赶紧下了楼,跑出了别墅,直到气喘吁吁地跑到小区门口上了一辆出租车,好一阵后才心魂未定地跟司机报出了目的地——g大铁路小区。
几分钟后,顾煜书洗好澡,穿上藏青色的浴袍,燃起一根烟,才不慌不忙地走到客房。可是哪里还有女孩的身影,望着窗外灰蒙蒙的阴天,心中不免荡起一股淡淡的失落。自从下派到w县挂职担任县委副书记以来,就很少回省城了,即便回来,也都是在市区那边的江滩国际公寓留宿,这个购置了好几年的别墅基本上都是空着,只不过请了家政公司安排一个钟点工每周来打扫一次。不是不愿意回来住,而是每次回来都免不了忧伤,原本深爱着的那个人,一句“对不起”就结束了彼此四年的感情,每次回到这里,人去楼空的感觉总是令人窒息。
倒是昨晚那个如小猫般的女孩,温暖了自己冰冷多年的心,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蜷着腿夹在自己的腰上,不断扭动着娇羞之躯,浑身上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土气如兰的喘息声一直在耳边回荡着,皮肤如婴儿般光滑,毫不设防地整晚蜷缩在自己的胸前,时不时还流着口水,说着梦话呓语。。。虽说昨晚被那群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死党们集体哄灌红酒加白酒加洋酒等混合酒,散席后头痛欲裂,被裴博文赶鸭子似地推着上了车,又被凑巧地送到了这个别墅里,但昨晚做过什么事自己还是知道的。昨晚就在准备一举进攻城池的时候没忍住,射在了女孩腿上,当时还傻傻地愣了许久,也许是这七八年都不近女色,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而残害了这个身份不明的少女同时又被竞争对手抓住了软肋和把柄。才不过30岁,就当上了w县的县委副书记,主管工业,过两年估计直接升任w县或者周边县市的县长,每走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损,所以也就造就了自己现在的性格,内敛,低调,腹黑。也只有面对那一群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每月一次的集体聚会,才能如昨晚般肆意地宣泄压力和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