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见了吗?”
“还是,你有证人去证明是我推你下来的吗?”
南宫凝闻言,淡淡一笑,“二娘,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就事论事,假设罢了。”
“瞧你,这么的激动,这不是有些让人觉得你是不打自招了吗?”
关囿苡听见南宫凝说的话,气得不得了,“不打自招,我有什么可以去不打自招的事。”
“南宫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南宫凝看见她这样的反应,心里倒是觉得很舒服,“没什么,比如我是怎么样从书楼上摔下来的事。”
“这难道不是一件很蹊跷的事吗?”
“我记得,二娘,好像是你那天叫我去书楼的吧?”
“既然如此,恐怕,关于我为什么会从书楼上摔下来的这件事,二娘,你也逃脱不了干系吧?”
“如果我要是告诉爹爹,说是那天我之所以会去书楼,是你叫我去的。”
“那时,说不定,首当其冲被怀疑的对象,应该就是二娘你吧?”
“你说,你刚才说的话,难道,不会让人以为你是做贼心虚,对那件事不打自招,真的不是因为我脚下一滑,而摔下来的,而是二娘你把我推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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